“阿卿,你多想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不管如何,我始终姓耿。”
聊妥了闲事,兰溪一心惦记这锦盒里的帛画,便辞了耿熙吾,从斑斓坊出来,独自上了马车,一刻也没多停地回了府。进了府门,一边往里走,一边却在思虑着前朝崇尚的画风,前朝闻名的大师善于的笔法,画法,另有着色的风俗等,神采非常专注。
见兰溪点到即止,转了话题,耿熙吾内心赞道,聪明的女人!“天然是会防的,不防才奇特!”
傅大太太目光微微明灭,笑容稳定道,“不过,妹夫和mm两个一片爱女之心也能了解,这不趁着现在松快些,今后回了京,可就没有这么自在了。不过溪姐儿,女孩子家,端方上可必然要紧着,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了,你说是不是?”
“因为都说这是一张藏宝图,何如没有人能从当中查出线索,又不敢毁了这画。这回皇上让我带了这画南下,是要请师父出山的。你晓得,师父固然在绘画方面的成就不如你二叔祖,但也算得上是其中妙手,并且,最首要的是,师父懂风水。但是师父的身材……”
“大舅母慢走。”屈膝送走傅大太太与王妈妈主仆俩,兰溪直起家子,望着那两人的背影,悄悄攒起了眉。
流烟一怔,女人这是又要闭关啊?不过,固然惊奇了一些,但也算不着诧异,毕竟这些年,兰溪一作画,就常常搬去书房闭关,她们都已见怪不怪了,因而,赶紧回声道,“是!女人。”(未完待续。)
“就只嘴上说说么?师兄未免忒没诚意了。”
直到火线走来一人,边上的流烟见自家女人似没瞥见,赶紧咳嗽了一声,提示道。
“你说有两条密令,莫非跟第二条有关?”
“唉!也怪我这大舅母又多嘴了,我也是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这才多****这份儿心,忠告顺耳,你内心可别记恨大舅母。”
耿熙吾笑笑,不语,只是伸手从衣衿处取出一只锦盒,翻开后,内里放着一张帛画,叠放着摆在正中,只能模糊从前面看出几点透出的颜料光彩。“这个就跟你有关了?”
流烟的担忧,兰溪也不知也没有听出来,听了这一问,她也没有答复,反而沉吟了半晌后,道,“流烟,归去清算清算,明天我就搬到书房去住几日。”
兰溪略翻了个白眼,却悄悄松了口气,伸手将锦盒拿过来,却没有冒然去取那帛画,只这么看了看,而后,叹了口气道,“我只能尝尝。”
“我?”兰溪很有两分惊诧。
“大舅母说的是。”兰溪天然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