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沈崇楼一拳捶在蹭亮的桌子上,他寂然坐下来,地上脱落有一半从她领口扯下来的盘扣。
徐组长就要抵赖称充公秦修远的财帛,沈崇楼在他开口之前,抬手打住。
“秦……秦少!”徐组长听到秦修远这么说,吓得半死。
秘书回应道:“稍等。”
“徐组长,你利落,我也利落,银票我都带来了,总不能将银票重新带归去。”
徐组长来不及点头,枪口就抵在了他的太阳穴。
“我找秦少,有急事。”徐组长对着电话里头道。
秦修远蓦地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拐杖突然敲在了中间的台子上,怒喝:“你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没用的脆弱东西,你倒是叫他一枪崩了你。”
“若你不给我,秦修远能放过你,我便能让你等闲且安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沈崇楼的嗓音淡薄,那刚毅的五官上带着冷意。
他颤着嗓对沈崇楼道:“三少,您既然是明白人,也该晓得,这事不是钱不钱的题目。”
“不是钱,看来……”崇楼语气冷酷,说到一半,他顿住,朝徐组长看畴昔,对着徐组长做了一个抹头杀的行动,“徐组长更看重性命。”
想来,沈崇楼会来警局要秦家商店着火的质料,定然是沈家和秦家的公开斗争。
徐组长清了清嗓子,有些难堪,问:“那三少要甚么?”
直到沈崇楼的身影完整消逝,徐组长才喘了一口气。
“你帮他销案的证据都交给我吧。”沈崇楼不肯再多费口舌,前面的时候花了太多,他已经有些不耐烦。
徐组长见沈崇楼的行动狠绝,本来就不平静的心,狂乱地跳着,发急地很。
“本日沈三少跑到警局来,拿枪逼迫我交出和秦家商店火宅有关的质料,还要我供应当年的证据给他,最后……”
沈崇楼哈腰,靠近徐组长,暗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或者,我给你的脑筋上留个暗号,如此一来,你能够比收银票更高兴。”
这个秦修远平常倒是淡淡的暖和性子,一旦使脱手腕来,江南没谁本事得过秦修远,不然秦家如何能够把持买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