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远瞧着秦修远拿着那罐红豆发楞,他懂少店主的心机。
秦修远点点头:“见过了。”
“秦少想必也舟车劳累,先去客房歇息,晚宴时,我让下人叫你。”沈昭年说着,起家,往内厅走。
秦修远内心有个极其清楚的声音:沈崇楼,不得不防!
沈崇楼最后语气平平,应了一句:“你能如此想,甚好!”
找了一小会儿,许致远从那堆东西里将装有红豆的玻璃罐拿了出来,谨慎翼翼地放在秦修远的身边。
这统统,许致远一点一滴看在眼里,他叹声道:“但愿沈家的四蜜斯,能明白少店主的情意。”
秦修远只感阳光有些刺目,微眯着眼,皱着的眉一挑。
“云曼,交代厨房那边,筹办好晚宴,告诉沈第宅的主子们,务必都要参加。”沈昭年叮咛二姨太。
因为还未真正到红豆成熟的时节,色彩纯粹的红豆还需经心遴选,选好以后,带回南京让教员傅用传统的工艺烘干,保存本来的光彩,又不会腐臭。
“大帅,这是给你的。”说罢,他让许秘书将东西呈上去。
沈昭年的二房云曼瞧见秦修远出去,连声恭维阿谀,道:“呦,秦少过来了,崇霖,给秦少倒杯茶呀。”
沈昭年青咳了一下,粉饰脸上透暴露来的不天然的神采。
秦修远是在提示他,哪怕沈仍旧嫁到秦家,当年秦修远母亲的事,两家仍旧不会有了断的那一日。
许致远恍然,笑着回道:“本来是红豆啊,我怕那玻璃罐子在路上弄碎了,特地拿东西裹了起来,我来找,少店主你先歇息。”
从南京带来的东西也一并堆放到了歇息的处所,许致远跟着秦修远出去,自家主子并未歇息,而是吃力地弯着腰,去找东西。
“你如何了解是你的事。”沈崇楼道。
秦修远面色没有任何窜改,只是淡淡一笑,在南京时,他未曾听过沈仍旧提二姨娘,只能说沈仍旧和二姨娘并不靠近。
只不过,沈崇楼让沈仍旧悲伤,两小我闹了别扭,秦修远看出来了,嘴上却没说。
秦修远跟着下人带路,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