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树解开腰间的水囊,塞进南巧的手里,说:“囊口我已经洗过了,你直接喝就好。”
南巧:“……”
南巧一转头,蓦地就瞥见身后站了一小我,惊呼了一声,才认出来,竟然是顾以。
他走到南巧身边,没等南巧起家,就坐在了南巧身边,拿起了几根草,握在手里,手指矫捷的动了起来。
“那你说这是甚么?”南巧俄然开口打断他的话。
自从前次战乱起以后,南巧早晨就没有跟着苏满树出来跑步。一是因为当时苏满树手臂受了伤,她不想再去劳累他;二是因为入秋了,夜里寒凉,比不上昔日,苏满树感觉南巧这么一个弱不由风的小女人,早晨还是不要出门挨冻的好。
说完以后,当即回身就跑。他跑的又急又快,像是身后有甚么东西正在追他似的,让南巧忍不住担忧他还未病愈的腿伤。
南巧顿时低了头,烦恼不已。她这偷窥的行动,竟然被苏满树抓了个正着。
苏满树满脸欢畅,捏着那只小兔子的确爱不释手,连眼睛都要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