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笑笑,“看淡了,也就如许。侯爷如许算好的,让你住在映月泮,可算是对你故意了,像三爷那样,我也没要求太多了,让我顺顺趟趟过日子就行。”
公然像依玲这般八面小巧的人,不会白白挡了她抛出的橄榄枝的。
倒是兰香,话实在少了点,怜雁成心与她搭话,她也不过三言两语就回了过来,且一向笑得内疚。看上去像是个诚恳的,怜雁想着。
妙平约莫二十四五岁,年纪比怜雁大了很多,传闻之前怀过一个孩子却小产了,也就没了抬作妾的机遇。
看着她蓦地落寞下的申请,怜雁不是很好受,像五姨娘如许的,如果嫁个平凡人家做正妻,就算不敷裕,这日子也比在府里头好过量了。
依玲又拉了令两人过来,一一贯怜雁先容,此中穿得较好些的是三房的五姨娘,十七八的模样。这位五姨娘怜雁传闻过,大半年前纳进的,是个家室明净的良家女子,家里是做豆腐的,也不知怎的赶上了赵彦博,且被他给看上了。
兰香替了怜雁打起叶子牌来。怜雁则坐到坑上与五姨娘提及话来。
依玲也笑,“都这么大年龄了,还看上人家小女人的银子,你说你丢不丢人?”
“那里会?”怜雁道,“我倒情愿住到这儿来,也能同姐姐们热烈热烈,在映月泮里,连丫环都没几个,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五姨娘如何不去打牌?”怜雁道,诡计同她搭上话。
妙平讪讪地笑,兰香指了一颗牌道:“打这个吧。”
依玲见氛围有些僵,赶紧上前笑道:“我说妙平,你同我们谈笑也就罢了,人家怜雁mm可刚来,别给吓跑了!”
最后一个叫冬晴,不过十六七模样,看上去比怜雁大不了多少,和妙平一样,只是个通房。她话未几,不过许是因为与怜雁春秋相称,倒是对她亲和得很。
妙平允嫌她太慢,便道:“我说兰香,上回你可赢了我很多,这回得赢返来。”
不过很快她们就发明怜雁确切不会打叶子牌了,出牌慢的很,每回都要问一问兰香,最后妙平就忍不住催促道:“哎哟,我说怜雁啊,你倒是快出牌啊!”
怜雁微微蹙眉,此人说话带了刺儿,还非要提一提她本来是五少爷身边的,清楚没安美意,便没有搭话。
怜雁在依玲他们那儿坐了一个多时候,借口赵彦清下衙返来要奉侍,起家告别。返来后把身上的银两数了数,发明输了很多,实在心疼了一番。
妙平和冬晴也坐了下来,妙平道:“怜雁mm就坐下吧,像mm这么受宠的,不在乎输几个钱子儿吧?”
看着她们三人,怜雁由衷感觉,赵彦博的艳福真不浅,这还不算上三房里其他的通房小妾。
“是啊,闲着也是闲着,除了偶然候三夫人会给我针线活,其他就没旁的事儿了,同三房的几位姐姐又说不上话,也就到四房来逛逛。”
五姨娘笑笑道:“我也不太会,妙平老是嫌我太慢。”
依玲拉着怜雁坐下打叶子牌,怜雁推说不会,依玲拉了兰香来,道:“叫她站在中间教你,你可别瞧她话少,脑筋可灵光着,算起牌来比谁都夺目。”
据依玲所说,她们三位是这儿的常客。至于其他的,就不大来了,估计几个资格老一点的姨娘也不会到通房的院子来做客,何况她们很多都是膝下有后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