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该我们了!”
“没有人启动坦克,并且统统人都在问产生了甚么。”
中尉冷哼了一声:
车长点点头:
“干得标致,铁穹!”
“是的,史诗般的库尔斯克会战!作为一个坦克兵,能驾驶战车在这片地盘战役是我们的幸运。但也应当晓得,当年苏联赤军并没有止步在库尔斯克,也没有止步在基辅,而是一向打到了柏林。”
还不等他从惊骇中摆脱出来,一个玄色的影子翻过了山丘,停在了山丘顶上。固然隔着两千米的间隔,但不消望远镜都能看出那是一辆坦克,因为她的主炮正在晨光里闪动着寒光。
车长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这些坦克如何能够并肩作战。但坦克炮塔和首上装甲印的各国旗号,令他底子没有思疑本身是否看错的机遇。
明丽的阳光洒在特拉维夫的街头,几名希伯来妙龄女郎正在街边的露天咖啡吧一边享用着午后暖阳,一边八卦着本身的男友。仿佛每个民族的女孩儿都会如许做,但不一样的是,她们每小我身边都放着一支实弹步枪。
车长不断吞咽着唾沫,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在他的望远镜里,不但有印着俄军旗号的T-80U,另有英伦的应战者2、高卢的勒克莱尔、北美的M1,他乃至还看到了为数很多的99A和96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