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个带着蒙面的男人,推着一辆小车走了出去。还不等陈飞宇看清小车上摆放着的那些反射着冰冷银光的东西到底是甚么,一条强有力的手臂就箍住他的头。
“安然员,收人!”
“为甚么不是女儿?”陈飞宇冷冷地打断了那痞子的话,他建议了无声的反击。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扯着陈飞宇的后衣领,把他扔到了厕所的墙角。随后,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把他的糊口用品扔到了厕所里,并且朝着上边撒了泡尿。陈飞宇瞄了一眼墙上的监控,发明本应对准这个角落的探头,却被报酬地举高了位置。
“这...这是吐真剂吗?”陈飞宇故作猎奇地问道。
“老兄,说说呗!我看你都人模狗样的,你老婆应当也很正点吧。能够年龄比我大,我就吃点亏.....”
身后的管束大喊了一声,就把陈飞宇推了出来,身后的铁门随即被关上。
“兄弟,我看你细皮嫩肉的,也是个别面人。我劝你想明白点,不管你之前在外边有多风景,到了这儿就都一样。早点认清这一点,日子好过点。”头铺的痞子用手挠着后背,他的话里带着讽刺和威胁。
那女人兑好针药以后,盖上了针尖的庇护套,把注射剂放回了盒子里。
那女人持续玩弄着针药,没有看陈飞宇,只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