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一个劝酒,又把刘国昌的陈大哥事给勾起来了。
“对啊,就阿谁水泥厂。”那人传闻有型号,笑呵呵的说。
刘国名张了张嘴,呆呆地没能说出话来,抬手指了指刘国昌。
只要一谈起从戎的事情,刘国昌常日里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脾气就甩到九霄云外了,话没完。
刘国昌比刘国名强不到那里去,走上前去说:“老乡,你找朝阳五金厂干啥子哩?我就是朝阳五金厂的老……老板!”
“有有有!”刘国昌仓猝答允,又想起甚么,问:“东创……雄鞍县东创水泥公司?”
刘旭两边不好说,只能跟着劝:“爹,二哥在内里也不轻易,出去见了世面,能返来的有几个?二哥但是常常返来帮农忙的,眼下正要收麦子呢,没准他已经在路上了。”
如何着,这订单真就这么来了?
霍印河的办事效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当天下午就带着大风公司的采购桑塔纳来到了大柳庄,洋洋洒洒的签下了三百六十块的碳刷订单,连定金都当场付清了。
刘旭健忘了宿世的银联是甚么时候呈现的,不过刘旭记获得2006年的时候,互联银行才十四五家的模样。
小作坊用不到,至公司进不去,至于大风公司如许的县级单位,他是连想都没想,更别说出来尝尝了。
刘奇固然也带着些见了大世面的对劲,可根没歪,就是性子比较跳脱了一些,这年初打个电话块八毛的一分钟,半拉月就打一次电话,刘奇算是孝敬了。
桑塔纳开走以后,刘国昌兄弟四人巴巴看着车屁股,仿佛还没揣摩过味来。
就在这时,村口又传来一阵突突突的声音,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过来,还带着一个粗暴的声音:“老乡你好啊,朝阳五金厂在哪个方向?”
刘国昌滋溜一声把酒喝光,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晓得刘奇一小我在外不轻易,说:“但愿老二此次返来就别走了吧,在家总归有个照顾,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们四个能长大成才,钱不钱的,咱饿不着就行哩。”
刘旭听老爹骂二哥,就是笑,即便不是重生返来,刘旭也曾经见过两次老爹刘国昌拿着刘奇的照片偷偷摸眼泪。
刘胜冲刘旭挤了挤眼睛,刘旭笑笑,这类感受挺好,不过就这么听下去,老爹保不齐就喝多了。
“弄起来弄起来!”刘国昌跟着拥戴,一揣摩不对,皱了眉头说:“咱没这么多钱啊。”
刘国昌是提起刘旭二哥刘奇来就一肚子气,瞪着眼睛说:“别提老二那小兔崽子,他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当爹的还指不定哩,连个电话都不打,在内里都跑野哩。”
给老爹夹了口他最爱的韭菜鸡蛋,刘旭开口说:“爹,等二哥再打电话来,就让他返来吧,家里有厂子了,老在内里飘着也不是个事儿。”
刘国昌一听又要存款,显得有些踌躇,不过在刘旭看来已经很满足了,老爹没有当场回绝,这事儿就有戏。
刘胜忙不迭给刘国昌夹菜,说:“爹,你多吃点菜,老喝酒哪行。”
“恩,试点单位好啊!”刘旭内心好笑,仓猝趁机把内心的筹算说出来:“爹,此次是我们赶上好时候了,试点单位啊,全县都看着呢,咱不能拖当局的后腿,得把范围和产量搞上去。”
“哟嗬,这倒是巧了。”那人一喜,开门下车,说:“刘老板,我是东创水泥厂的,我们老板让我来订一批碳刷,J203,16*30*40的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