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不知。”墨云纠结着一张脸,他不敢靠她太近恐怕被她发明,方才墨玉可就是被她弄伤的,他如果在敢小觑她,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她做了甚么?”男人侧躺在软塌上,如玉般苗条的手悄悄搭在腿弯,双眸盯着秦歌拜别的方向,神采莫名,不知在想些甚么。
男人这才看清她的面貌,她顶风而立,纤细的身子仿佛储藏着强大的力量,让人不容忽视,一袭湖蓝色的抹胸长裙,暴露胸口莹白如玉的肌肤,和苗条纤细的脖颈,秀眉如月,好似丹青圣手经心勾画出的精美绝伦的画作,眉间一点血红朱砂衬着一双妖异的凤眸,冷冽中又带着调侃,两片红唇悄悄抿着,气质清冷,傲骨铮铮。
“恩……?”男人低恩一声,带着幽幽绵长的尾音,眼中意味不明。
蓦地间感觉她有些熟谙,蹙了蹙都雅的眉,疏尔嘴角荡起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转眼即逝。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勾唇一笑,顺手捡起了一块石头,双目微闭,双手结印,周身荡起一圈圈淡薄的灵气,构成奇特烦琐的图案,俄然她的猛地展开眼,自眉心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直飞图案的中间。
她撑着衰弱的双腿,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就在墨玉的大手将近触及到秦歌的衣领时,她动了,纤细的手掌快速结印,发作出一团莹白的光晕,刹时将墨玉震了老远。
但墨云就是晓得,他这是活力的前奏啊,吓得他脑袋一缩,仓猝回道,“部属这就去检察。”
秦歌冷眼看着他,乌黑的瞳孔闪着阴戾的光芒,红唇轻启,“再敢碰我,我要你的命。”
只是她没看到,她前脚刚走,后脚一个黑衣人就如鬼怪般飘远而去。
妖艳的红对上淡薄的白,诡异非常。
“你草菅性命。”秦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初见的冷傲早已消逝殆尽,好似面前只是一个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男人,但只要她本身晓得,他不平凡,每一眼都让她冷傲,但那又如何,这个男人太伤害,她只想一报本日之仇,然后划清边界。
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了。
“主子请叮咛。”
“看够了没有?”男人启唇,音色凉薄,却又带着极致的引诱,让人忍不住心尖颤栗。
墨玉一见急了,转而看向男人,“主子?”
阴暗的瞳孔,深不见底,无边无垠,就像人间最深的深渊,又像广袤的血海沉浮,充满了层层迷雾,那几近将人看破的目光,交叉成一张密不通风的大网,让人间丑恶无所遁形。
墨玉可不管秦歌如何想,大步走畴昔就要拎起她,她不能死在这里,也不配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