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让他们都忍不住想起自家闺女,如果他们闺女被人家糟蹋了,他们会放心吗?会不难过吗?恐怕就是搏命也要报仇吧。
领头的强盗,四十岁摆布,皮肤乌黑,下巴上长着络腮胡,身材高大,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受。
“大妹子你也是个不幸人,俺们就是在没人道也不能欺负你不是。”大汉挠了挠头,神采颇红,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标致的女子呢,唉……只可惜红颜命薄啊。
秦歌看着大汉,心下一动,又是鞠了一把泪道,“大哥,你对我好,我不能害了你,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家属在都城也是王谢望族,我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大夫人的亲信,大夫民气肠暴虐,去过他们归去一说,怕是……”
右边是一座层层叠叠的山岳,埋没在云雾里,让人看不清逼真,远了望去,就像一副绝美的丹青画卷。
“强盗大哥,小女子是被家属弃在乡间养的不幸人,这都十几年不闻不问了,俄然又招小女子回京,想来也没甚么功德,呜呜……”
如果那几个婢女还好,如果大蜜斯出了甚么事,他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敷夫人砍得啊。
颠末这几日的相处,秦歌早已将两人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翠玉夺目,晓得识时务,这类人如果害死人来,绝对让你防不堪防,翠娥阴沉,固然很故意计,但胜在还不成熟,沉不住气,要想治她,易如反掌。
“小女子不受宠,没甚么财帛能贡献大哥,还望大哥们别活力,如果年诚恳在气不过,就给小女子一刀,归正反正都是一死,就是回了都城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小女子没甚么要求,就请大哥让我清明净白的来干清干净的死,也好对的起我那早逝的娘亲,呜呜……”
“噗,哈哈。”秦歌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台词未免太那甚么了吧,活了两世,她是第一次碰到强盗,没想到第一次就这么狗血。
大汉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粗狂宏亮,他瞟了眼车夫,继而道“只是我们兄弟几十人,就这点银子还不敷我们塞牙缝的呢,若都跟你们一样,我们岂不是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大妹子啊,俺们也不是甚么大奸大恶之人,你放心大哥包管绝对不会动你的,你走吧,真是不幸的孩子。”领头的大汉热泪充斥的说道。
领头大汉,接过他手里的银子,掂了掂重量,脸上布上一层笑意,“还算你小子识时务。”
就在这极其安好的时候,马车却俄然停下,告急的刹车,让车内的三人显显有些坐不稳,秦歌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车厢内壁,这才稳住了身子,翠玉和翠娥倒没她的好运,一个趴在车内座椅上,一个滑落在地上。
他肩上扛着一柄大刀,在阳光的折射下收回阴冷的白光,吓得车夫两腿一软。
就在他筹措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车厢内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听得那些个朴重丁壮的大汉各个口干舌燥,面色通红。
车夫苦笑一声,他岂是不懂他的意义,只是他们真的是没钱了,不是不敢让他们搜,而是车里就那几个女眷,并且各个长的绝色,如果被玷辱了……
“大哥,我们都是些下人,也没甚么银钱,这些是哥几个兑出来,贡献您白叟家的,还望您通融则个。”车夫是个三十岁摆布的瘦子,为人油滑,极快就反应过来,从怀里取出一袋银两,狗腿的递给领头的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