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舞站起家来,走到窗前指着窗外的那翠绿竹子:“我只愿如这翠竹一样,历风经雨,安闲清闲。不羡别人花着花落,也不消秋后硕果累累,遭人攀折。平生清隽,看云卷云舒,岂不是好?”
老五唉唉叫:“九弟,好兄弟,五哥晓得错了,你铁面忘我,大人大量,就饶了五哥我吧!转头我给你做个长生排位,迟早三柱香,每天三叩首,保佑你长命百岁,可好?”
拓跋珪一个不防备,差点撞到鱼鳞舞怀里去。多年的风俗使然,让他硬生生地止住了脚,然后就是悔怨。
“奉迎她?如许就能行吗?”拓跋珪抬眼看十三。
“不是有句话吗?好女怕郎缠!再说了,你跟在她身边时候久了,她也就体味了你的心,说不定就会情愿了。这不是有句那甚么话来着?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拓跋珪被世人加油打气,顿时又鼓起了劲,一骨碌爬起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