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还不算强盗?那不就只剩下一样了——兵呗!鱼鳞舞没好气地翻翻眼:“我看你这模样挺威风的,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鱼父鱼母顿脚:“嗳,你这丫头……”
“……姜国一共进献了四条龙娃鱼,别的两条色彩金黄的留在了内苑,这两条是皇上特地赏赐给我做聘礼的,图个奇怪。”
“大郎你说甚么呢?她一个做儿媳的,服侍婆婆天经地义,甚么担待不担待的?我瞧着就是娇气欠揍,给她两巴掌甚么都会了!”
慧娘从速捂住嘴巴,在内心直抽气:“天啦!这小姑子……”
一转脸面对鱼家两个白叟,拓跋珪当即换上最最竭诚的模样,言辞果断。
鱼鳞舞瞪着他,一边恶狠狠地碾着脚底下的野草,仿佛碾的是拓跋珪的脑袋。
“我还当他鱼家三闺女真能找到个绝世好夫君,本来就是个鳏夫啊!还带着个拖油瓶!这下好,不肯做原配却本来做个后妻,还顺带着当个现成的娘,真是好大的志气啊!老天公然还是有眼的!”
“有甚么不好?都是下了聘定过亲的人了,那是准伉俪呢,谁敢说闲话?”说闲话也没人理睬,因为不在乎!
不会吧?不会是那一家吧?鱼父感觉本身心都要跳出来了!
大官?看这年纪貌似不像,太年青了!当今状元榜眼探花郎吗?名字也不一样!武状元?武举人?仿佛都没有姓拓跋的!等等……
本觉得这个准半子只是个富朱紫家,不成想他的背景这么高大上,都能跟皇上喝酒,还能被犒赏贡品当聘礼,可见不是普通人。只是,他倒底是甚么人呢?
连翠花嚷嚷,满嘴猪油沫子混着口水四周乱溅,喷的连大郎和鱼鳞琅一脸一身!
“老五,别拿你那三脚猫的工夫恐吓人,老迈不是教过我们吗?咱要懂规矩,和蔼点,和蔼生财嘛。”
“……不会是鱼家姑爷早就有了孩子,这聘的只是个续弦吧?”
鱼父乐了,大手一挥,“好!我代表鱼家高低承诺这门婚事了!”
“真!真,绝对的实打实是真!”拓跋珪就差没举手发誓了。
鱼鳞舞慢悠悠地看老爹一眼:“聘礼都下了,你们不是早就承诺了?”
“呃……嘿嘿,再承诺一遍,慎重一些。”
“手重点,没用饭啊!哎哎,轻点,你想把我娘捶坏了啊?你好黑的心肠!大郎,你过来看看你的好娘子,连捶个腿脚都不可,说她两句还拿眼剜我!”
手搭凉棚望着敏捷远去的人影,鱼父迷惑地说。
“你说,你弄这姜国进贡的礼品给我下聘是何用心?要不给我说清楚,今儿我就先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