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高耸的打断。
池岩拧眉,不满怒斥:“白娆,你如何说话的?”
她侧头,琉璃般的眸子冷森森朝他看去,嘴角勾起嘲笑,让人一颤。
她全都听不到了。
池岩冲上来欲挡住,白娆双手开弓,摆布轮番连续扇了个够,这才作罢。
“巧巧,我来奉告你,如何调教男人。”
以往两人一起时,池岩到处都让着她,可谓是将她捧在手心宠到了天上。
池岩绝望的惨叫响彻全部房间,白娆懒懒的瞟了她一眼,弯唇一笑,“会了么?”
而白娆浑不在乎,文雅娇媚的像是一朵鲜艳玫瑰。
池岩心肝儿疼,只感觉白娆在理取闹,仗势欺人,也坐不住了:“白娆,巧巧一向对你很尊敬,我们有事说事,你别混闹!”
“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
“公然,清算贱人就是利落。”
“白娆,你这个疯婆子!”
白娆眉梢一挑,“这一巴掌,代替白家经验你这个不知耻辱的破鞋。”
狠狠一巴掌,雷厉流行,扇了她半边脸顿时红肿。
一脸青灰的池岩倒在地上,捂着下体痛苦的抽搐。
“姐姐……”
方才还柔滑白净的脸肿的如同猪头,发丝混乱不堪,白巧巧手臂衰弱挡着,手都不敢还。
池岩气急废弛,怒极之下,拽着白娆不放手。
她如有所思点头,面无神采,“我不能来么?”
这对母女向来不招她喜好,她无所谓。
她松了口气,纯粹一笑,“这几巴掌,是当姐姐的教你如何做人哦。”
她花容失容,尖叫:“姐姐,你干甚么!”
走出大厦前,她眼角滑落一滴温热的液体,她手一抹,抬头望向蓝天白云,豁然一笑。
当时她还真就觉得,等了二十多年,终究等来了她的白马王子。没想到,王子是王子,倒是骑驴的。
她眸子一黯,室内炽热含混的氛围让人耳根发烫,寝室里的叫声非常清楚。
没等白巧巧反应过来,白娆苗条的手臂就攀上池岩的肩膀,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她傲然转头,拳头攥的紧紧,脸上笑意一瞬消逝于无,身后传来白巧巧担忧的扣问,和池岩低声的谩骂。
她斜瞟了他一眼,眉头紧蹙,“拿开你的脏手。”
两人涓滴没有发觉屋子里进了人,白娆冷眼一瞟,这混乱的屋子,可见昨夜两人有多迷乱。
排闼而入,客堂散落着蕾丝内衣、花边内裤,另有搭在沙发的衬衣,丢在一边的皮鞭、礼服……
男人么,不就喜好充满庇护欲的女人?
“我如何说话,你管得着?”
“啪!”
白巧巧愣住,红肿的脸淌着泪水,毫无半点美感。她怨毒目光盯向白娆,内心越加仇恨。但恰好,当着池岩的面,她不能抵挡。
白娆漫不经心点头,拎起手包,踏进了寝室,“我晓得,你有捡渣滓吃的风俗,跟街上的流浪狗是一个德行。”
昨晚事出不测,如果男友池岩诘责起来,她应当如何交代昨晚的“罪过”?
她扬手,那轻飘飘的内衣就盖在他脸上。她阴冷一笑,顺手套上高跟鞋,眸子晶亮看向床上的白巧巧。
早就,在一起了。
“哟,池岩,精力这么充分,一大早的就做活动啊?”
她弯唇,白巧巧伸直在被窝里嘤嘤抽泣,头都不敢抬起来。她脚踩着两人褪下的衣物,拎起来一瞧,嫌恶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