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深活了这二十几年,还向来没像明天如许憋屈过!
慕容恒看着她,柔声问:“想留下来逛逛吗?如果很想,我们就在这里多待一天。”
“……”
因为赶着去青阳山求医,以是路上并不筹算多做逗留,在堆栈住了一早晨,第二天朝晨,一行人便又持续解缆赶路。
姜小巧一句“你也另有我啊”,对慕容恒来讲,比任何事物都充满力量。
他堂堂的大燕七王爷,被女人咬伤就算了,如果再传出去……呵呵,他不要面子的啊。
她一边说,一边端起碗筹办给慕容深盛饭。
慕容恒腿脚不便,但他本身技艺极高,暗器更是使得入迷入化,对于这么些刺客倒不在话下,大不了来多少杀多少。
姜小巧见慕容深返来,忙对他招手,“七弟,快来用饭吧。”
慕容恒听言,刹时便懂了。
慕容恒笑得高兴,“你也都雅。”
姜小巧和慕容恒待在马车里,姜小巧抬头躺在慕容恒的腿上,望着他甜滋滋地笑。
慕容恒点头,“不必了,这轮椅搬上搬下的,也费事。”
姜小巧说着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敢情这伤口是给那女人咬的?
堆栈里已经没有外人了,刚那几个客人见最短长的小女人被扛走以后,吓得从速清算东西跑掉了。
“没事没事,我皮子厚呢,七嫂你别忙活了。”
慕容恒一眼就发明他肩上的血,皱眉问:“如何回事?”
在马车上待了一会儿,内里俄然又飘起了雪,姜小巧从慕容恒腿上爬起来,翻开车帘子的刹时,冷风簌簌地灌出去,姜小巧冻得打了个颤抖,从速将车帘子给放了下来,缩着脖子道:“相公,外头好冷。”
但是,就在处理完这一波刺客的顷刻,他们所乘的马车却俄然失控,只听头马一声“嗷”的一声嘶鸣,整辆马车发疯一样地蹿出去,猖獗颠簸。
慕容恒拉住她手,道:“坐下吧,别管他。”
大氅的领子有一圈白茸茸的毛,堆在姜小巧的下巴,本来就很小的面庞,被那和缓的绒毛遮住三分之一,巴掌大的小脸,只一双眼睛格外埠大,亮晶晶,滴溜溜望着他,要多敬爱有多敬爱。
慕容恒瞧着,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他将姜小巧抱进怀里,低头吻她唇,轻声道,“珑儿,你如何这么乖啊。”
“好啊,相公,要加油哦。”姜小巧甜甜地笑,更紧地抱着慕容恒。
慕容恒点头,“没事,乖啊,别怕。”
姜小巧被捂着眼睛,看不见,怕得浑身颤栗,哽咽着声,“相公,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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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巧顺手搂住他脖子,道:“可不是嘛。相公,你快些好起来,等你好起来,珑儿给你生孩子呀。”
慕容深气得,怒道:“那女人跟狗变的似的!”
慕容深楞了两秒,忿忿接过饭碗。
慕容恒眼神一厉,手心俄然一个用力,内力一震,那剑身猛地弹了一下。
慕容恒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看她,嘴角勾着笑,“这么说,为了能陪娘子你玩,我也要早些好起来才是。”
话音未落,一把长脸就直接穿过车帘刺出去。
马车往城门口去的时候,姜小巧掀着马车帘子,眼睛望着内里。
姜小巧忙道:“七弟你去吧,这里有我陪着相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