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巧拍拍她手，笑了下。跟着，侧了下头，看向孙嬷嬷，“她方才说，她是被谁指给王爷的？”
想着，眼睛蓦地发红，泪珠子在眼眶里不断打着转。她冒死忍着，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孙嬷嬷捡起手炉来，看着自家主子怔怔失魂的模样，内心也有些为她难过，苦口婆心肠劝，“娘娘，这男人嘛，谁还没碰过一两个女人呢？莫说是王爷，就是浅显的少爷公子，没结婚之前，家里都会给安排一两个通房丫头的，很普通的。娘娘您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千万别因为这事儿就跟王爷闹。您记着，女人妒忌，罪犯七出，是最令男人讨厌的。”
未想，刚筹办吻上去的时候，俄然一个枕头朝着他脑袋重重砸过来。
厚厚的衣裳上面，细细的胳膊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有被鞭子抽的，也有被棍子打的。都是她在干活的时候，被管事嬷嬷打的。
慕容恒培养的这些人，之前一向都是听慕容恒的，现在受命庇护王妃，天然又都听姜小巧。
阿四转头，看着绿意道：“绿意女人，获咎了！”
姜小巧的声音蓦地拔高，话音刚落，便将婢女喊来，让她把衣袖卷起来。
姜小巧气呼呼地从床上坐起来，瞪着他，“我问你，在我之前，你另有过多少个女人？！”
……
婢女照做。
慕容恒走畴昔，坐在床边，俯身就想去吻她。
阿四立即应一声，“是！王妃娘娘！”
“嬷嬷，指给王爷，是甚么意义啊？”姜小巧眼睛望着内里，随口问了一句。
孙嬷嬷在姜小巧耳边叽叽呱呱讲了很多，姜小巧一个字儿也没听出来，她这会儿，满脑筋想的都是，等慕容恒返来，她非要好好问问他！
榆妃她当然晓得，就是慕容恒的亲生母亲，在慕容恒十四岁那年，就因病过世了。
这丫环和相公是甚么干系？
她俄然想起明天早晨，相公和她做那事儿的时候，清楚很谙练的模样，莫非是已经……
孙嬷嬷吓了一大跳，忙蹲下身去捡。
她一口一个我，对姜小巧没有半分敬意。
如此想来，绿意便更加地肆无顾忌，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王妃这么焦急把我喊来，但是有甚么事吗？如果无事，我便先走了，另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措置呢。”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