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整地展开眼。
姜小巧双眼昏黄,嘴唇微微松开了慕容恒的肩膀,下认识地‘嗯’了一声。
他手指悄悄地握着姜小巧的下巴,低头,便和顺地吻了下去……
这声音听在姜小巧耳朵里,叫她又羞又臊,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慕容恒眉梢微挑着,目睹勾着笑,反问她,“你说呢?”
最后那一刹时到临的时候,姜小巧脑筋里一片空缺,下认识地咬紧了慕容恒的肩膀。
一霎之间,她只感觉耳朵烫烫的,心也烫烫的,像夏季里的太阳,暖得令人沉浸。
慕容恒扶着姜小巧从地上起来, 顺势便将她揽进怀里。
姜小巧浑身不着一物,蓦地一阵风吹来,冻得她不由打了个寒噤,下认识地将压在她身上的慕容恒抱得紧紧的。
慕容恒牵着姜小巧的手,姜小巧搂着他的腰, 两人并排往竹林外走, 头顶的月光将身影拉得老长。
文武双全,漂亮萧洒,是这世上最高贵的男人。
慕容恒笑道:“口水流出来了。”
慕容恒俄然伸脱手,拇指在她唇边悄悄擦了一下。
姜小巧发间散着淡淡的梨花香,慕容恒深吸了口气,很久,才终究开了口,嗓音低低的,分外感慨,“我慕容恒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此生才气娶到我珑儿为妻。”
慕容恒将中衣脱下来,扔衣架上。
姜小巧一愣,呐呐问他,“你干吗?”
她站在门口忙喊了一声,“给皇上存候。”
他值得全天下统统优良的女人,却恰好只喜好她一个,将她捧在手内心宠着。
孙嬷嬷听着姜小巧的话,内心暖暖的,她点点头,跟着便回身退了出去。
方才慕容恒在,孙嬷嬷本想和老爷夫人们说一会儿话也不太便利。这会儿天气已晚,她想着和婢女畴昔给老爷夫人烧些纸钱,替姜小巧梳顺了头发,便将她扶到床边,道:“蜜斯,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老奴就先退下了。”
慕容恒弯唇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冷吗?”
她咬出了血,血腥味刹时在口腔里散开。
慕容恒三两步走到床前,按住她肩膀,“别动,细心受凉。”
又道:“您年纪大了,也别折腾太晚,身材要紧。”
“沐浴水已经兑好了,就在屏风前面。”姜小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出声提示一句。
半夜,窗外吹来夜风,风中异化着淡淡的竹叶香。
他喘着气,滚烫的唇贴在她耳朵上,哑着声音喊她名字。
两人相视而望,眼里皆是爱意。
半晌后,水声从屏风前面传出来。
窗外,风吹竹叶,沙沙作响。
刚将门关上,便见慕容恒从内里返来。
慕容恒低笑一声, 轻声道:“走吧。”
汗水顺着他后背的骨骼肌理,一颗一颗地往下滑落,落在丝绸的床单上,刹时便晕开一圈水迹。
姜小巧感遭到床板往下陷,跟着一股薄荷暗香的味道溢入鼻尖。
跟着,她便闻声慕容恒对着她耳朵小声地说了三个字。
慕容恒看着她笑,手掌和顺地抚摩着她白净的脸颊,“珑儿。”
姜小巧回想起慕容恒方才说的那句话,又气又羞,捶着床板,咬牙切齿地骂了三个字:“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