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染像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皇上说的在理。”
“能得太子殿下赏识,是贺鸣的福分。”端着酒杯,贺鸣俄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惜贺鸣鄙人,到现在还是个翰林院编修,手中无实权,即便很想为太子殿下效力,可都起不了多高文用,我贺鸣真是无用啊!唉~”
可见承王对血影有所避讳。
而奉德王夏礼珣在看着白心碧分开的背影,嘴角倒是扬起了一抹讽刺。
……
最首要的是她到底该如何答复?
血影和殷杜也走上前在几人面前单膝跪下施礼。
夏高放下杯盏,不住的点头:“不错,承王目光不错。”
“……?!”白心染眨了眨眼。这是要请她去‘喝茶’的节拍?
“太子殿下,小的敬你一杯。本日太子生辰,皇上亲身为太子殿下筹办盛宴,可见皇上对太子殿下您是宠嬖有加,我们在此恭祝太子殿下您早登大宝。”贺鸣早就喝得红光满面,不过说话却利索清楚。
德全嘴角抽了抽。心叹,皇上,这哪是你遴选的啊,这清楚就是承王殿下本身选的媳妇好不?
“贺鸣,本宫公然没看错人,你对本宫的忠心,本宫非常对劲。”
这天子大叔太缺德了有木有?
“哼!”夏高用鼻子哼出一口气。
面前的女人,长得貌美如花,可心却丑得让人没法直视,哪怕就算让她去解剖她的心,她都感觉恶心,那必然是一颗畸形扭曲的心!
主子们都走了,血影和殷杜也不敢久留,朝太子和奉德王施礼告别后,也从速追了上去。
不知想到甚么,他垂垂的眯起了眼,一丝邪气从半眯的凤眸中划过,比女人还美好的薄唇微微上扬,俄然说道:“那承王妃还真有点意义……”
而这时,白心碧也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前呈现的几人让她连身上的痛都顾不上了,从速过来跪到几人面前:“臣女拜见皇上、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奉德王、拜见承王。”
而现在的白心碧,也是接管不了的人之一。
再看一眼那较着严峻和颤栗不安的白家二蜜斯,夏高俄然感觉有些光荣,幸亏当初没把她指婚给承王,不然还真是丢近了他们皇室的颜面。
“但是你受伤了!如果爷晓得了,定是会活力的。”殷杜担忧的说道。比起肇事杀人,他更怕自家爷活力的模样。
从血影那边听过很多有关这女子的事,内心也一向想着要见一见这个‘儿媳’,没想到本日一见,公然有几分与众分歧。
几十年的主仆,他当然晓得德满是在跟他开打趣。但是他是真的感觉那丫头挺好。看似荏弱可欺,可实则胆小心巧。看着和顺良善,实则机警奸刁。且心机敏捷又能言善辩,的确有一番奇特之处。
厅堂里,俄然温馨了下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很久,夏高掀了掀眼皮,看向白心染的目光俄然多了一丝赞美的笑意:“白氏,朕将血影送给你,可好?”
待白心染站定,她素手俄然一抖,一把锋利的小刀就呈现在她手中,明显是光天白日,可那小刀却闪着阴沉森的白光……
“皇上,您可否收回成命让血影回到您的身边?”
夏高龙眉一横,明显有些不悦:“朕为承王亲身遴选的保护,承王怎能曲解朕的美意?”
白心碧固然看起来比白心染个子要高、身形也更丰润,可毕竟从小到大只会在家中绣花鸟的大蜜斯,比起长年在山中背水、砍柴且偷偷练武的白心染来讲,压根就只能算个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