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别处受伤吗?”看到一处伤口,阿桔完整放心不下了。
赵沉父子俩在宫里赴宴,她陪儿媳妇一起用的晚餐,寒冬腊月的,吃完饭也不想去漫步消食。在外间转了一圈,每盆兰花都看过,宁氏便进了阁房。
“放开!”阿桔急着道。
是看女儿,但也不成制止地看到了旁的。
阿桔行动一顿,顿时就急了,“有甚么欠都雅的,到底伤在哪儿了?”不肯给她看,该不会是受了重伤吧?
阿桔脸红极了。
阿桔忍俊不由,悄悄拍了拍女儿的小肩膀:“灿灿乖,吃完跟娘一起睡觉觉。”
“你才是蚊子。”阿桔小声嗔了一句,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摸他脖子,每个处所都摸过,想看看有没有留下疤痕。摸完这边,赵沉抱着她翻身,让老婆趴在他身上,如许阿桔就能两边都摸到了。没有疤痕,阿桔松了口气,只是没等她问别的,手在赵沉右臂靠后的处所掠过期却感遭到一处非常。阿桔心中一紧,想要确认,被赵沉攥住了手。
“好,那你快点。”赵沉亲亲她肩头,再亲亲她脸颊,抱了又抱才去了本身的被窝。他身上甚么都没有,被窝里还是很凉的,赵沉打了个寒噤,只是被子的凉不但没有让他偃旗息鼓,反而被他敏捷捂热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