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九点头。
屏风上搭着他的衣袍。
闭上眼睛,脑海里满是白日里见到的男人身材。他隐在树丛里的窄腰长腿,他破水而出双手抹脸的狂荡不羁,他盯着她的狭长凤目,一幕一幕,非常清楚。
衣袍是上好的杭绸,清冷细致,如水中他抱她时碰到的肌肤。
一刻钟后,他把林重九叫到身边,让他歇息一会儿。
有酒扫兴,又好些日子没弄过,这晚林贤大展雄风。
“……十五岁了,比我大八岁。”林重九还在震惊此人竟能猜出这些题目不是他想问的,此时赵沉反问,他不由就说了出来。
靠着靠着,目光总忍不住溜向路口。
赵淹没有坦白,随口道:“桐湾传闻过吗?离你们这儿大抵十二里地,骑马很快就到了。”
“赵大哥,这是我爹,你快奉告他,你是真的情愿教我是不是?”林重九镇静地跑了过来,站在他身边道。
他抬头躺着,怔怔地凝睇明月,猜疑为何才见过阿谁农女三面,便有两次都动了欲。他非柳下惠,在内里应酬,更多不堪的景象都见过,欲望会起,更多的还是讨厌,真正能让他镇静到不得不脱手宣泄的,只要她一个。
如梦幻景里,她仍然想逃,却逃不掉,哭得梨花带雨。
恩爱过后,伉俪俩气喘吁吁说了会儿话,相拥而眠。
事关长姐闺誉,林竹决定哪个都不帮,就在一旁看热烈。长姐嫁给赵公子最好,嫁给孟仲景她也接管。
这岂不是说,本日她几近在他面前赤身赤身?
“我才不会偷懒!”林重九不平气地辩白道,被林贤瞪了一眼。
窗外明月高挂,照着展转难眠的女人,也照着害女人睡不着的男人。
听到未婚夫也要来,阿桔心中的不悦终究变成羞怯,红着脸低下头。
应当没穿吧,毕竟内里也必定湿透了。
柳氏没读过书,不懂甚么风花雪月,亲热时丈夫总会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那应当就是风雅了吧?
他从水里出来,瞥见她呆呆地站在河边,穿戴他的衣袍。她肩膀必定比他的窄,以是圆领下暴露了她大片肌肤,苗条斑斓的脖颈,薄弱精美的锁骨。她小腿也露着,白白嫩嫩像两截玉柱,可惜没等他细看,她就逃了。林风仿佛晓得他想看,将衣摆吹起,暴露更多,却只给看一眼又遮了起来,更加惹人遐思。
林重九摇点头,他去过的处所太少,平时村人说话他也没有仔谛听过,悄悄记下桐湾这个处所,又问道:“那赵大哥多大了,结婚了吗?”
她穿这件衣裳时,内里有穿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