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接电话。”明晚将手机贴在裴煜泽的耳畔,赵敏芝对着儿子交代了一番,很快挂了电话。
“别帮衬着看电视,有那闲工夫给我疏浚疏浚筋骨。”裴煜泽往沙发上一躺,颐指气使,“痛死我了。”
一吃完晚餐,裴建国没有久留,连夜坐着车赶回军队。
明晚给裴建国添茶水的时候,站在一旁看了两局,裴煜泽连输几局,每输一次就要在地板上做十个伏地挺身,额头上已然冒出一层细细薄汗。
“谁爱去谁去,当我变形金刚啊?”裴煜泽闭了眼睛,享用着明晚给她按摩肩膀的办事,满身心肠放轻松,本来就降落的嗓音在这一刻听来,更有勾惹民气的味道。
“大伯必定是看我不会下,用心让我的吧。”明晚笑道。
“大伯不是说你的体格当特种兵都绰绰不足吗?”明晚可贵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内心实在有些欢畅。
明天这场戏,明显最累的人是她。
“换你媳妇儿来。”裴建国扫了明晚一眼,竟然点头承诺。
“你是长辈,让让你应当的。”裴建国呵呵笑着,却反手站起来。“先吃晚餐吧。”
……。
“我去从戎,个人的事谁来做?我姐又不能希冀。”裴煜泽随口打个哈哈。
“你媳妇真人不露相,水准比你高多了。”裴建国强笑了两声,指了指明晚。
……
赵敏芝愣住了,落入她眼中的那一幕正巧是两人倒在沙发上。她砰地关了门,正想分开,又走回两步,在门口低声数落了一通。
裴立业有个公司集会要主持,没回裴家,赵敏芝没让保母插手,亲身下厨做菜,明晚在一旁打动手。
“那另有甚么意义?”裴建国哈哈大笑,品了一口铁观音。“煜泽,你体格不错,要听我的话早几年去从戎多好。”
裴煜泽不答腔了。
“你跟大伯父下棋,算不算自取其辱?”明晚翻开了电视机,锁定一台常看的热点综艺,边笑边说。
“妈听不到你的声音,能信得过我吗?”明晚反问。
“这个姿式蛮好的,你就这么按吧。”裴煜泽不觉得然。
“没吃饱啊,再用点力。”
“煜泽,都多少年了,下棋还是没多大长进。”裴建国端着紫砂茶杯,冷眼瞧着裴煜泽起家抹汗,一本端庄地嘲笑。
明晚不再回绝,当真地下起棋来,但时候越久,裴建国出棋的速率越慢,神采越差。
“臭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