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的模样真像个小孩子，厉成珩心想着，凑过身子，手指在她脸颊上点了点，仿佛在戳奶包。
啊啊啊啊！她不要活了！
厉成珩退离了她的身边，有些沉沦地嗅了嗅言染身上的香气，清雅淡然，不是浓烈扑鼻的想睡，他很喜好这类味道。
“如何了？”
言染一喜，“现在？能够吗？”
言染深呼吸一口气，即便是借了他的手打中了最高分，也不成按捺地生出一股高兴感。
前面几次是言染伶仃练习，厉成珩一旁指导，固然不至于百发百中，但是起码很大的概率不脱靶了。
言染举起枪，却有些严峻，手有些抖。她看准了方向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扣动扳机。
正中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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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靶。
“双腿分开，腰紧绷，手指扣紧，举起枪对准。”
这个点，他如何打电话过来了？
骨节清楚的大手覆在她的手上，传来奇妙的轻微而又难以让人忽视的酥麻感。她瞥见她和他的手指交缠，他的肤色许是因为虎帐熬炼的原因，是蜜色的，而她的皮肤白净，两相对比给人一种视觉的打击。
很快到了枪房，厉成珩谙练地带着她找到了处所，只是言染一出来就感觉有些奇特。
自从前次吃过饭后，厉成珩是每天一到时候必打电话，只要言染同意，定时准点必定呈现在办公楼下，并且要吃甚么随她，他无任何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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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两人没如何说话，厉成珩觉得言染心中有事，便想要留给她空间，因此没再开口。
“熟谙。”厉成珩一如以往地简短作答。
“热了吗？”
厉成珩抬手，用手拭去了她鼻尖因练习沁出的小小汗珠，淡淡道，“你值得。”
“用心。”厉成珩的声音在持续，他动员着她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
直到车子分开的时候，言染还感觉面上的触感没有消逝，她就如许被一个男人戳脸了？用对待小调皮的体例给……调戏了？
厉成珩心尖上一痒，安抚道，“第一次，普通。”
言染莫名获得了治愈，重整旗鼓停止第二次应战。
厉成珩送言染归去的时候，言染另有些晕晕乎乎，大脑不甚复苏。她死力想思虑其他的事情，但这几句话在她耳边一向缭绕，时不时就窜进她的脑海中，打断她的思虑。
这一边，后视镜里，男人侧脸温和，他动了动本身的手指，薄唇染上笑意。
言染欢畅地报了本身的地点，放心等厉成珩来接她。
言染没想过成为一个神枪手，她只是猎奇想玩玩，如许的服从她已经很满足很对劲了。
深呼吸安静下来，她小声道，“你没需求对我这么好。”
“明天你不是说想要去枪房看看吗？我带你去。”
这几年来，多少人请他做枪术技术指导，他都回绝了，这一次真是……物有所值。
言染从内心以为他是一个刑警，因此并没有多问，只是较着上扬的嘴角彰显了她的高兴，厉成珩见着表情也是愉悦起来。
言染奇特，便闻声那边厉成珩问道，“你在那里？”
本日这礼品是买不成了，言染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恰好接到厉成珩打来的电话。
“啊？没有……”言染晃晃头，用手擦了擦脸，心虚道，“能够是有点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