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赵锦环着她的腰笑笑。
晏秋:……她不想再死了一回又一回啊!
赵锦乖乖起家,不再闹晏秋。
但是到了早晨,晏秋便又被酱酱酿酿了。稍有抵挡,赵锦便道:“你承诺的,要服侍我起居,可不能耍赖。”
成果就是这下没有睁眼让她悔怨的不得了,因为他竟然用腰带把本身的手绑起来了!
“咳……我错了,不舒畅吗?我帮你看看。”赵锦满脸笑意。
她当然晓得赵锦不是真生她气了,毕竟刚才话里的戏谑很较着。
“你那边太敏感了,一点刺激都受不了,就得哭起来。魏华说,羊毫的毛和婉,能比别的的好一些,本王感觉不错,你要尝尝吗?”赵锦笑到。
如此过了一会儿,赵锦终究循分下来,俩人都在安息缓神,从刚才的极致欢愉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