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帝看着赵郁,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半天赋找回呼吸,胸臆间模糊刺痛,过了一会儿方道:“阿郁,你这孩子可真是......”
知礼也累极了,便同意了。
他又苦口婆心道:“银子朕有的是,不敢多给你,就是怕你跟着他们学坏!”
屏风后的韩四女人、韩五女人、韩六女人和韩七女人:“......”
庆安帝看了赵郁一眼,然后叮咛白文怡:“派人去宣德妃来延福宫伴驾。”
接过赵郁递过来的信后,韩载亲身用银刀裁开,抽出信纸看了起来。
韩老太太:“......”
赵郁没吭声,一夹马腹,往前去了。
白文怡送走韩德妃,进殿向庆安帝回话,见他呆呆坐在御榻上发楞,忙上前道:“陛下――”
知书和知礼本来在一边守着,见赵郁睡着了,知书便给知礼使了个眼色,待知礼过来了,这才悄悄道:“咱俩轮番睡一会儿吧,我先睡一刻钟,到时候了你唤醒我!”
知书知礼忙也上马跟着去了。
韩载又如有所思打量了赵郁一番,道:“现在还不到傍晚......你也好久没见陛下了......你也别回王府了,直接去文德门递牌子候见吧!”
吃完小蜜桔,他开口问赵郁:“你现在跟着谁读书?”
庆安帝看着跪在大红地毡上叩首的赵郁,不由笑了:“小崽子,还不过来发言!”
赵郁一向在察看韩载,却没看出甚么来。
赵郁静肃立在那边,垂着视线老诚恳实挨骂。
送走赵郁,庆安帝就命人送韩德妃归去了。
当明天子庆安帝正在垂拱殿与几位阁臣议政,他的亲信延福宫总管寺人白文怡走了出去,凑到庆安帝耳畔低声道:“陛下,端懿郡王在文德门递牌子候见!”
赵郁陪着庆安帝用罢晚膳,又陪着他品茶闲谈。
清客们悄悄打量着赵郁,打心眼里感觉端懿郡王长得好, 性子好,爱干净,又不出去胡搞,如果他们有如许一个儿子, 怕是睡觉都会笑醒, 但是福王却恰好如何都看不扎眼。
说罢,他表示白文怡:“文怡,你亲身去传晚膳!”
赵郁凑到中间整块翡翠挖成的攒盒里看了看,遴选出最完美的一枚桂州小蜜桔,剥了皮,掰了一瓣本身尝了,然后把剩下的递给了庆安帝:“皇伯父,很甜,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