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
赵郁最会哄庆安帝,不着陈迹地转移了话题,顺势提起了韩德妃:“皇伯父,我母妃好多年没见德妃娘娘了,内心特别惦记,临行前还提到呢!”
韩老太太大哥成精,内心门清,勉强笑了笑道:“桂花该开了,本日气候甚好,你们姐妹陪我去花圃里转转吧!”
清客们悄悄打量着赵郁, 打心眼里感觉端懿郡王长得好, 性子好, 爱干净, 又不出去胡搞, 如果他们有如许一个儿子,怕是睡觉都会笑醒,但是福王却恰好如何都看不扎眼。
赵郁承诺了一声,告别分开。
他展开了眼睛,刚好与韩载四目相对。
福王骂了一大通,出了一口恶气,总算是痛快些了, 这才道:“又没召你,你来都城做甚么?”
韩老太太最心疼孙子孙女,听赵郁提本身的孙子们,忙用帕子拭去眼泪,道:“你几个表兄表弟现在都在鹤林书院读书,早晨才会来家,现在就你的四表妹、五表妹、六表妹和七表妹在家里陪我,你既然来了,就趁便见见吧!”
知礼也累极了,便同意了。
庆安帝有些坐不住,待阁臣们一退下,便也起家去了延福宫,专门在延福宫等着赵郁。
送走赵郁,庆安帝就命人送韩德妃归去了。
赵郁刹时规复了腐败,从躺椅上起家,理了理衣袍,拱手施礼:“见过娘舅!”
韩五和韩七见状,都笑了起来,也跟了畴昔,祖孙五人其乐融融,花圃赏桂去了。
庆安帝:“......你这孩子太实在了,朕看你是千好万好,你如许的乖孩子,如何能够带坏别人?!”
庆安帝看着跪在大红地毡上叩首的赵郁,不由笑了:“小崽子,还不过来发言!”
当明天子庆安帝正在垂拱殿与几位阁臣议政,他的亲信延福宫总管寺人白文怡走了出去,凑到庆安帝耳畔低声道:“陛下,端懿郡王在文德门递牌子候见!”
庆安帝一看就明白了,见他笑得敬爱,如同初夏的阳光和清风,心中更是心疼和喜好,便也笑了,叮咛白文怡:“文怡,你去朕的私库支八千两银子过来,银票就行!”
福王正在外书房内与几位清客闲谈,听小厮禀报说端懿郡王在内里候着,眉头不由自主就皱了起来:“这孽障来都城做甚么!”
此次进京,他一向在赶路,就寝一向有些不敷,刚躺下没多久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韩载看罢信,叠好收了起来,抬眼看向赵郁,温声道:“阿郁,你何时到都城的?有没有去见你父王?”
赵郁恭恭敬敬道:“禀父王, 母妃惦记父王, 派儿子进京给父王存候, 并往韩府送信!”
德妃娘娘已经好久未曾承宠了......
赵郁在京中王府被福王劈脸盖脸臭骂了一通,在韩府却遭到了热烈的欢迎。
韩老太太:“......”
又忍不住道:“阿郁这孩子,都两年多没进京了!”
赵郁一向在察看韩载,却没看出甚么来。
庆安帝眉头微蹙:“混闹!你是堂堂郡王,如何能跟着一个落第举人读甚么四书五经!你又不消插手科举!”
如果直接赏银子,就太惹眼了!
赵郁微微一笑,在白文怡亲身安排的锦凳上坐了下来:“多谢皇伯父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