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嘻嘻道:“皇伯父,说不定人家长公主白驸马两口儿和胡大人佳耦更担忧呢!”
赵郁一昂首,笑容光辉:“是,皇伯父!”
韩载又如有所思打量了赵郁一番,道:“现在还不到傍晚......你也好久没见陛下了......你也别回王府了,直接去文德门递牌子候见吧!”
赵郁清楚韩老太太想要亲上加亲的筹算,忙一脸正气道:“外祖母,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表兄妹,我也不能如此骄易各位表姐妹!”
韩载神情庞大看了赵郁一眼,道:“进书房内里说话吧!”
韩老太太大哥成精,内心门清,勉强笑了笑道:“桂花该开了,本日气候甚好,你们姐妹陪我去花圃里转转吧!”
接过赵郁递过来的信后,韩载亲身用银刀裁开,抽出信纸看了起来。
庆安帝有些坐不住,待阁臣们一退下,便也起家去了延福宫,专门在延福宫等着赵郁。
他搬了张小凳子坐在躺椅边守着,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知礼也累极了,便同意了。
庆安帝一看就明白了,见他笑得敬爱,如同初夏的阳光和清风,心中更是心疼和喜好,便也笑了,叮咛白文怡:“文怡,你去朕的私库支八千两银子过来,银票就行!”
说罢,他表示白文怡:“文怡,你亲身去传晚膳!”
赵郁答了声“是”。
韩老太太:“......”
赵郁承诺了一声,告别分开。
赵郁在京中王府被福王劈脸盖脸臭骂了一通, 在韩府却遭到了热烈的欢迎。
他大娘舅韩载去了衙门, 并不在府里,是以他先去了内宅见韩老太太。
此次进京,他一向在赶路,就寝一向有些不敷,刚躺下没多久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敬爱的, 这是防盗章啊!
内阁大臣都是人精,见状便寻了个来由,在丞相武应文的带领下退了下去。
屏风后的韩四女人、韩五女人、韩六女人和韩七女人:“......”
庆安帝一见赵郁就欢乐,含笑打量了赵郁一番,道:“你这孩子,两年多不见,长高了,也更有男人气势了,嗯,也更姣美了!”
庆安帝一边品茶,一边看赵郁,见他穿着素朴,便道:“阿郁,比来是不是手头有些紧啊?”
福王打量着赵郁, 如何看如何不扎眼, 劈脸盖脸道:“一个大男人, 一天到晚不想着为国为民,一味油头粉面沉迷女色......”
知书和知礼本来在一边守着,见赵郁睡着了,知书便给知礼使了个眼色,待知礼过来了,这才悄悄道:“咱俩轮番睡一会儿吧,我先睡一刻钟,到时候了你唤醒我!”
韩四翻了个白眼,也跟了上去。
德妃娘娘已经好久未曾承宠了......
当明天子庆安帝正在垂拱殿与几位阁臣议政,他的亲信延福宫总管寺人白文怡走了出去,凑到庆安帝耳畔低声道:“陛下,端懿郡王在文德门递牌子候见!”
韩老太太很心疼这个外孙,拉着赵郁哭了一通,口中诉说着:“你娘这不孝女,一走这么多年,也不说回家看看我这老不死的......”
又忍不住道:“阿郁这孩子,都两年多没进京了!”
赵郁径直带着知书和知礼去了外书房,命人在外书房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摆了张躺椅,躺在躺椅上闭眼假寐等娘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