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帝一边品茶,一边看赵郁,见他穿着素朴,便道:“阿郁,比来是不是手头有些紧啊?”
韩四翻了个白眼,也跟了上去。
赵郁微微一笑,在白文怡亲身安排的锦凳上坐了下来:“多谢皇伯父嘉奖!”
又忍不住道:“阿郁这孩子,都两年多没进京了!”
庆安帝看着跪在大红地毡上叩首的赵郁,不由笑了:“小崽子,还不过来发言!”
韩老太太大哥成精,内心门清,勉强笑了笑道:“桂花该开了,本日气候甚好,你们姐妹陪我去花圃里转转吧!”
白文怡出去以后,庆安帝这才和赵郁说道:“阿郁,朕但是传闻你常和庆嘉长公主的老三白佳宁,另有胡春鹤家的老五胡灵一起玩,这两个都是纨绔后辈,你可别让他们把你给带坏了!”
他忍不住笑嘻嘻道:“皇伯父,说不定人家长公主白驸马两口儿和胡大人佳耦更担忧呢!”
赵郁清楚韩老太太想要亲上加亲的筹算,忙一脸正气道:“外祖母,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表兄妹,我也不能如此骄易各位表姐妹!”
清客们悄悄打量着赵郁,打心眼里感觉端懿郡王长得好, 性子好, 爱干净, 又不出去胡搞,如果他们有如许一个儿子, 怕是睡觉都会笑醒,但是福王却恰好如何都看不扎眼。
屏风后的韩四女人、韩五女人、韩六女人和韩七女人:“......”
庆安帝有些坐不住,待阁臣们一退下,便也起家去了延福宫,专门在延福宫等着赵郁。
赵郁刹时规复了腐败,从躺椅上起家,理了理衣袍,拱手施礼:“见过娘舅!”
接过赵郁递过来的信后,韩载亲身用银刀裁开,抽出信纸看了起来。
韩载看罢信,叠好收了起来,抬眼看向赵郁,温声道:“阿郁,你何时到都城的?有没有去见你父王?”
庆安帝眉头微蹙:“混闹!你是堂堂郡王,如何能跟着一个落第举人读甚么四书五经!你又不消插手科举!”
赵郁承诺了一声,告别分开。
此次进京,他一向在赶路,就寝一向有些不敷,刚躺下没多久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赵郁规端方矩道:“娘舅,我是午后到都城的,先去看了我父王,然后就过来了。”
韩老太太:“......”
赵郁进了延福宫,先规端方矩行大礼。
福王骂了一大通, 出了一口恶气, 总算是痛快些了, 这才道:“又没召你, 你来都城做甚么?”
福王沉默了半晌,道:“你先去韩府送信吧!”
福王打量着赵郁,如何看如何不扎眼,劈脸盖脸道:“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不想着为国为民,一味油头粉面沉迷女色......”
赵郁最会哄庆安帝,不着陈迹地转移了话题,顺势提起了韩德妃:“皇伯父,我母妃好多年没见德妃娘娘了,内心特别惦记,临行前还提到呢!”
赵郁在京中王府被福王劈脸盖脸臭骂了一通,在韩府却遭到了热烈的欢迎。
韩六女人笑着承诺了,与大丫环一起扶起韩老太太,然后扭头号召韩4、韩五和韩七:“四姐姐,五姐姐,七mm,你们如何这么慢呀!”
知书和知礼本来在一边守着,见赵郁睡着了,知书便给知礼使了个眼色,待知礼过来了,这才悄悄道:“咱俩轮番睡一会儿吧,我先睡一刻钟,到时候了你唤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