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眼里天然只要娇娇一人。”胤禟对于康熙的偏疼早已了然,只是在婉兮面前还是会忍不住小小地抱怨一番,带着些许委曲,又似撒娇普通,“此次行刺的事,皇阿玛瞧着正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借此敲打一下脱手的人,再安抚一下我们这些苦主的心。”
“爷,既然已经回府,总得去正院坐坐,毕竟这后院的姐妹都是念着爷的。”婉兮嘴里说着,小手却不自发地绕到胤禟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正院里,董鄂氏坐在上首,目光扫过下方的莺莺燕燕,见内里唯独缺了婉兮,这内心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胤禟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女人们,目光终究落在董鄂氏身上,瞧着她一脸受宠若惊的神采,面色微冷,并不回应。
待到听竹等人鱼贯而入,婉兮捧着脸进了净房,等从净房出来,整小我坐在打扮台前,目光盯着面前的玻璃镜,婉兮想能有这般大手笔的,大抵都是些把握了海运买卖的权贵。要知即便是在宫里,也一定是大家都能用上婉兮面前这么大的玻璃镜。
“我……不,妾身是感觉时候也不早了,该起家了。”婉兮小脸通红,低垂着头不敢看他,想必也是重视到本身刚才的行动非常地高耸,尽力平复本身的表情,道:“爷想必也饿了,妾身这就就让他们筹办早膳。”
“如何会,侧福晋但是一贯定时守端方呢!”刘佳氏思及婉兮的盛宠,语气酸溜溜隧道。
她向来自视甚高,并不以为本身输人一等,府里大小事物只要在她统领的范围内,她事事都要插上一手。却不想此番遇了大事,便直接慌了手脚,乃至于失了爷的心。玛嬷、额娘她们固然没有再过来,可从她们送来的信函中不丢脸出她们的绝望和指责。
她惊骇这类日渐加深的感情,她觉得本身要的只是不触及豪情的宠嬖,但是当胤禟对她越来越好时,她心喜的同时也会惊骇本身陷得越来越深。
胤禟不是那种喜好跟人黏糊的人,却独独喜好与婉兮靠近。
婉兮靠在胤禟的怀里,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嘴上却没有落井下石,因为她内心清楚即便她不开口,长于脑补的胤禟也会主动给董鄂氏等人扣上很多罪名的。
“你……”兆佳氏咬牙,捧着茶盏的手指因着用力微微有些泛白,瞋目直视董鄂氏,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撕碎。
两人豪情渐入佳境,婉兮知情见机,又体知心疼胤禟,即便没有深厚的家世背景,却能让胤禟心软,续而不自发地为她筹算。
“还是爷的娇娇最懂爷的心。”胤禟伸手将她抱得更紧,听着怀中的佳报酬本身抱屈,这心不由地软成一团。
‘嘶’的一声,胤禟到抽一口冷气,低头的刹时瞥见婉兮脸上的醋意,不由笑开了,“爷的娇娇这是妒忌了,别怕,爷对那些满肚子谨慎思的女人没兴趣。”
没得别人拿刀要胤禟的命,她这个被胤禟护在羽翼下的女人还反过来夸对方没多砍他两刀。
“那也是为爷着想的谨慎思。”胤禟放软了声音,唯恐声音大点,就吓到了她。
胤禟握着她的手,微微捏了两下,笑道:“说说爷不在府里,你都做了甚么?想不想爷?”
“爷,你醒了。”婉兮从睡梦中醒来,昂首看向胤禟时,见他已经醒了,不由地轻声道。
甩甩头,婉兮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本身的情感,然后才出声唤听竹等人进屋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