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氏这么想还真冤枉玉柳了,所谓拿人财帛,与人消灾,玉柳还真帮着兆佳氏传了话,只是那边没个回话,她一个粗使宫女也管不着,并且自打许二喜安排的人盯上跟玉柳联络的人后,玉柳就让齐嬷嬷寻了个错处给措置了。
兆佳氏看着一脸仇恨地拜别的刘佳氏,暗叹一口气,思及宫中的那位,心中莫名地不安,莫非是出了甚么事不成?想到这里,兆佳氏招来秀锦,让她拿银子去办理,看看能不能探到宫里一丝半点的动静。
想到这里,齐嬷嬷轻吁一口气,应道:“奴婢服从。”
宫里,宜妃闭着眼懒洋洋地倚在美人榻上,榻边一个十四五岁身着粉色旗装的小宫女正在为她捏腿。
若不是顾及兆佳氏是宜妃亲身指给他的,胤禟指不定早就将她措置掉了。
兆佳氏在胤禟眼里,只要一个标签,那就是母妃赐得一个侍妾。除此以外,独一让胤禟记着的就只要兆佳氏的暴虐。幸亏当时婉兮和弘旻都没事,不然就他的性子,不成能只斩断她的那些手脚和耳目。
即便凑在一起,看似情深意重,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个点头之交。
即便想进宫,没有宜妃的召见,她连门槛都踏不出来。
齐嬷嬷闻言,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十四阿哥未长成,而其他阿哥均以入朝,若想拔得头筹,除非子嗣不丰,或者干脆没有子嗣的话,即便夺嫡胜利也会让人诟病。到时,若十四阿哥子孙合座,从中遴选一名过继的话……越是脑补,齐嬷嬷脸上的汗水就越多。
虽说这后院的女人,大要称着姐姐mm,亲热得不可,背后里都巴不得对方早点死。
迩来胤禟忙于差事,对后院除婉兮以外的人均不上心,不过宜妃召见董鄂氏和兆佳氏的事情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伊尔根觉罗氏看着桂嬷嬷拜别的身影,双眼微眯,抬手间,端动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微微变凉的茶水,“公然,这茶凉了便失了原有的味道。”
董鄂府里,伊尔根觉罗氏收到动静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之前她剪断兆佳氏的人脉,就是为了逼她联络她身后的人,眼瞧着事情就要成了,宜妃娘娘却半道插了出去,莫非宜妃娘娘是晓得了甚么?
伊尔根觉罗氏越想越感觉有能够,但惠妃和荣妃也不是没有能够,毕竟大阿哥和三阿哥都不是省油的灯。
可惜银子是花了,动静却半点都没有,这让兆佳氏更加地心浮气躁,冥冥当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使得她如同困兽之斗,难以安静下来。
突地,听到一声声响,兆佳氏昂首便见秀锦从内里走了出去,“甚么事?”
如此,可不是戳了伊尔根觉罗氏的肺管子么?
由此可见宜妃的手腕有多了得,只是对上永和宫,齐嬷嬷不由地握紧拳头。
“乌雅氏,你不是自认得圣心么?那触及皇上的底线,本宫到是要看看,是你这个毒妇来得首要,还是儿孙还得更首要。”
兆佳氏看着装模作样的刘佳氏,尽力按捺心中翻滚的肝火,一脸挖苦隧道:“刘佳姐姐客气了,比起姐姐,mm还差得远了。”
兆佳氏在宫里的人手一早就被胤禟给撸了个精光,提及宫里的动静,她的确是面前一片乌黑,完整没法动手。
“让刘佳姐姐挂念了,mm的身材已经好些了,这也是拖各位姐姐的福。”兆佳氏看着一进屋便冷嘲热讽的刘佳氏,强压着心中的不耐,一脸浅笑地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