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进了九阿哥府了还不诚恳,难怪从进府到现在都不得宠。瞧着现在这模样,性子急又不沉稳,会被主子舍弃也不奇特。
回到府里,董鄂氏率先进府,连看都没看婉兮他们一眼,婉兮也没想持续对着董鄂氏那张苦瓜脸,下了马车便独自带着听雨和听琴回了清漪院。
太后闻言,笑得格外慈爱,“好好好,哀家等着,哀家等着。”
德妃等人瞧着笑容对劲的宜妃,面色各别,内心更是不自发地盘算着是不是也让儿媳带着孙子多到太后这里来走动走动。
董鄂氏瞧着有说有笑,好像母女普通的宜妃和婉兮,心中尽是苦涩,她到是故意同婉兮争个凹凸,无法宜妃连看她一眼都未曾,再加上一旁的尹嬷嬷一再设法提示她,她这是忍了又忍,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才没张嘴就抱怨。
堕入沉思的兆佳氏一心只想着成果,却不晓得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个身影将刚才的一幕十足归入眼底。
说穿了,这些人要得不过就是一个好听的名声,或者说得康熙恩宠的机遇。
“嬷嬷,这些事让小丫头做便是,你……”婉兮对于奶嬷嬷的豪情还是很深的,眼瞧着高嬷嬷的年纪越来越大,她反而不忍心她再持续劳累了。
“既然嬷嬷还想多照顾我几年,那就少做些事,比及我再有孕,嬷嬷还能帮着带带孩子。”婉兮倚在美人榻上,一脸浅笑隧道。
“是,太后。”婉兮一脸风雅地福了福身子。
宜妃见太后欢畅,目光连看都没看董鄂氏一眼,笑着对太后道:“传闻弘旻开端长牙了,说不定下回进宫就会叫乌库玛玛了。”
兆佳氏看着玉柳拜别的背影,内心一阵焦心,手里的帕子不由地被她揉成了一团。
“柳姐姐,你必然要把动静送到,求娘娘救我。”兆佳氏语气短促,明显她内心清楚,此次那位如果不帮她,她怕是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宜妃此次特地召董鄂氏和兆佳氏进宫,为得不过是敲打两人,即便心结仍在,为了大局,她能做得也仅仅只是敲打,毕竟皇子福晋的人选如何,终究看得还是康熙的情意。
“女人且放心,奴婢现在就去办。”玉柳面上应着,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屑。
再者,三年一度的大选又快到了,到时她怕是又不得闲了吧!
婉兮作为一个长辈,一个侧福晋,这类场合是没有资格插嘴的,不过因着她给太后留下的印象不错,太后对她非常照顾。
“柳姐姐,万事还请你多操心。”兆佳氏说话之际,不由地将一个荷包塞到了玉柳的手中,就盼着她能早点把动静送畴昔。
此人就讲究一个眼缘,而婉兮刚好就是那种得人眼缘的人。
兆佳氏被宜妃这么一敲打,内心止不住地发慌。之前伊尔根觉罗氏毁了她一手建立的人脉,乃至连累她娘家。现在宜妃看似敲打她,实则拉开她同翊坤宫的间隔,想必她再被抓到把柄,就不是被斩去耳目和萧瑟这般简朴了吧!
高嬷嬷让人筹办热水,服侍婉兮泡过脚后,她便亲身给婉兮做按摩。
当然,这不是太后凉薄,而是到了这个职位,能呈现在她面前的人实在是未几了。
玉柳下认识地伸手捏了捏荷包,感受内里轻飘飘的,心知是银票,脸上的笑意不由地深了很多,“兆佳女人客气了,依女人的身份,奴婢怎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