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的氛围非常热烈,和段带领近间隔打仗的机遇非常可贵,肖远航和众选手纷繁给段带领敬酒,掀起了一个又一个高cháo。
古黄线一共是八个乘务组,走三天三夜,歇息五天五夜,一个月能走将近4个班,肖远航一个月倒腾生姜的分外支出能有80到100元,比人为还多,这一年下来,手里攒了1000多块钱,这个时候在古河,万元户都是凤毛麟角,希少得很,他手里有1000多块钱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财主了。
肖远航看了一下代价,红塔山1块4,石林1块2,凤凰1块1,大红梅1块,大金花7角。所谓大红梅和大金花,就是带过滤嘴的黄盒红梅和金花牌卷烟,小卖店里另有不带过滤嘴的红梅和金花烟,俗称小红梅或小金花。
“小二来啦,想买点甚么?”小卖店的吴大妈很热忱,都是邻里邻居的,肖远航常到她这里买东西。
又想了一阵子也没有想到甚么好的体例,肖远航垂垂的睡了畴昔。一觉醒来已经快下午4点了,他5点要到段里调集,插手腕里为他们设的庆功宴。起来洗漱了一番,穿上平时穿的牛仔裤和白sè半袖纯棉笠衫,见父亲在大屋入耳着收音机,探头说:“爸,我早晨不在家里吃了,段带领早晨设庆功宴接待我们这些参赛选手。”
吴大妈一边找钱一边严峻的说:“肖远航,你从速把烟收起来,别让人看到,这烟不让卖的,抓到了要罚款的!”
肖远航笑了笑把烟揣到了裤兜里,接过吴大妈找的2块钱出了小卖店。到了段里,参赛选手已经根基到齐了,就等着段带领放工后一起去饭店。
肖远航一看是这个期间很风行的良朋牌卷烟,哪个国度产的他不清楚,宿世非常风行了一段时候,代价从最开端的3元钱一盒最后涨到6元钱一盒,笑着说:“行,我就要这个了,给你钱。”说着拿出5块钱递了吴大妈。
这时候卷烟种类不是很多,但已经呈现了议价卷烟,所谓议价卷烟指的是不按国度订价出售,而是遵循出货的渠道分歧和分歧的代价,在进价的根本上一盒加一些价出售,越便宜的卷烟加价越少,越贵的加价越多。像吴大妈如许的小卖店底子进不到平价的卷烟,都是在小我手中进的,而烟草专卖局每月国度给调拔的那点初级卷烟,除了供应给带领和干系户外,都被内部私分,拿到内里卖高价赢利了。
肖远航采纳的体例很简朴,先记着本身乘务车厢里长途搭客的位置,等要开车时送货人来了,就把生姜放在长途搭客的座席上面,让这名搭客帮忙本身照看一下。普通环境下搭客对于列车员的要求都是非常乐意帮手的,非常的稳妥,达到起点古河时,专门有人到车站接货,退乘后找到接货人一算钱便能够了,如许东西都不沾手就把钱挣到了,非常的安然。
马德志笑着说:“还是段长想得殷勤,行,你就在这桌,我去那桌。”说着起家坐到了另一桌。他这一畴昔,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张立德、工会主席吕chūn华和团委书记刘晓红都跟了畴昔,同时,那桌的姜雪芳和4名选手过到了肖远航这一桌。
吴大妈闻言从速走到门口向内里张望了一下,见没甚么人,回到柜台内里从货架上面的一个纸箱里摸出一盒上面都是外文的卷烟,递给肖远航说:“再好一点的就是这个了,3块钱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