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抽支烟!”肖远航把良朋烟翻开,抽出一支递给了赵炳南,擦燃洋火给他点上,然后给本身了点上。
“小肖,你问这个干吗?”赵炳南最后补了一句。
实在,肖远航在探听了松树籽的行情后,早已经想好了从林泉往古河运货的体例。公路有查抄站就走铁路,林业部分到站台上堵截搭客列车,听就走货运。而走货应用集装箱是保险的,只要熟谙了林泉站货运部分担装车的人,在款项开道之下,只要谎报一下货色品名就行,集装箱一关门一上加封,谁也不晓得内里装的是甚么,等货运到了古河车站,肖远航货色处也有干系比较好的朋友,到时把集装箱直接从货场里拉出来,卸完货以后再空箱送归去了,既安然又保险!
“你是想用集装箱走零担吧?没题目,我有一个小兄弟就是货运值班员,如果你想整车发货请车破有点难度,但是用集装箱发零担货色却一点题目没有,包管给你优先装车!”赵炳南一听肖远航的朋友只是要用集装箱发货,拍着胸脯向他打了保票。
肖远航俄然想起本身的上衣兜里另有一盒良朋烟,刚才喝酒的时候,酒桌上是分局客运科给上的石林烟,张朝荣局长不抽烟,他在的时候谁也没吸,他一走,客运科和职教科这帮烟民就狂吸了起来,这时,肖远航就不好把良朋烟拿出来了,有嫌客运科上的烟不好的怀疑,美意反而起不到好结果。
赵炳南拍着胸脯说:“没题目,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到时你往我们车队打电话就行,如果我不在,你奉告我们车队的人那天来就行,到时我去车站接你!”
白晓莉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头湿湿的明显刚洗完澡不久,上身穿了一件肥大的笠衫,身材很饱满,她一探头出去,从领口便看到内里白花花的一片,肖远航不由得悄悄感慨,看来天下的列车员都这风俗,洗完澡都不戴胸罩!
肖远航吸了一口烟问道:“赵哥,你们林泉有多少人丁?”
赵炳南用手指虚点着肖远航笑着说:“小肖啊小肖,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也不能妄自非薄,存在就有存在的事理,技术状元可不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就能撞上的,必须得有深厚的功底,你就别和哥谦善了!”
“带领啥呀,你也晓得,我就是小列车员,赵哥才是带领呢。”肖远航一边抽烟,一边调侃着。
肖远航今晚也喝了很多酒,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他是和赵炳南一起上的楼,翻开本身房间的门,号召了赵炳南一声,他就跟了出去。一进屋,肖远航就把衬衫脱了扔上床上,光着膀子坐到床上,号召赵炳南坐。
“屁吧,如果车长也算带领的话,那带领岂不是太多了!”赵炳南随口发了一下感慨,然后问道:“小肖,你本年多大了。”
“哈哈哈……”说到这里两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肖远航笑着说:“那我先在这里感谢赵哥了,如果我朋友要去林泉发货的话,到时我必然找你帮手。”
肖远航说:“我烟轻,一天有两支烟就够了,刚才不是和你说了么,此次来我带了两盒,包内里另有一盒。”
想到这里肖远航笑着说:“固然没有那么夸大,但也差未几少,因为山货的代价较高,我朋友想用集装箱发货,如答应以减少不需求的丧失。”
一说集装箱赵炳南就明白了,铁路上最小的集装箱是一吨箱,就是说肖远航的朋友一次起码发2千斤的货,这么多的货色在搭客列车上带还真不便利,如果被带领查抄发明了本身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