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李哥,明天我必然请你帮手!”肖远航内心非常的感慨,赵炳南绝对是一个“能人”,看他五大三粗的一个爷们,但心细如发,在桐水集训的时候,只是和他提了一下有个朋友要来林泉买山货,明天他就把在这方面能借上力的朋友都给找来了。
肖远航已经喝了很多酒,晓得再这么喝下去非醉不成,他背包但是1万4块多块钱巨款,这个时候还没有百元的大票,都是十元的,1万4千块就是整整14捆,这但是他? 高利借来的,如果出了题目那但是倾家荡产了。故意不喝,可赵炳南太热忱了,只好把这盅酒又喝了下去。
肖远航笑着说:“赵哥你听我说,我们买卖归买卖,哥们交谊是哥们交谊,不能混为一谈,我做买卖挣了钱,就不能虐待哥们,有钱大师赚,买卖才气红红火火,你们如果承认还是我哥,这钱就必须得拿着!”
把肖远航和汪大海送到事前预订的小旅店,大师纷繁拜别,赵炳南和林泉车站的货运值班员李逸风留了下来,一到房间,肖远航把汪大海扶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他便是呼呼大睡。肖远航洗了一把脸,坐在床边和赵炳南、李逸风聊了起来。
“好,好!赵哥,我不说了。”肖远航望着赵炳南和李逸风说:“两位哥哥的交谊的心领了,但是我要说的是,买卖固然是我和我朋友做的,但钱必须得大师赚,来之前我就想好了,这松籽买卖我也不是做一次两次就不做,而是要常常费事两位哥哥,你们看如许行不,李哥你每装一个1吨箱,我就给你50元钱风险费,而赵哥这边给我构造货源,一样,一箱货我给你50元钱的劳务费,因为我走车不能常常过来,这些事情都我朋友来跑,此次如此,今后以此类推,不管我运多少个箱的货,一箱我就给你们一人50块钱。”
整零车就是束装零担车,很多来铁路发货的人他们一次发的货色很少,属于小型的零散货色,有几百斤的,有上千斤的,并且到站各自分歧。一节车皮最小的是30吨,底子不敷装一车,束装零担车是把这些同一方面或同一到站的零散货色集合到一起,发给下一个办理束装零担的车站,下一个车站把达到本站的零散货色卸下,再弥补下一个办理束装零担货色车站的货色,零散货色的到站必须是下一个到站或以远的。从林泉到古河只要一个零担货色办理站,就是桐水,也就是说肖远航从林泉装货,只需求在桐不中转一下就行了,周期不会太长。并且,整零不需求请车皮打算,非常的便利。
赵炳南大咧咧的说:“都是哥们谢甚么,肖老弟,今后你再说这话大哥跟你急啊!”
李逸风听了以后深思了一会儿说:“如果是请车皮我不敢保准,请1吨箱用整零车发货这个一点题目没有,不过,松树籽属于禁运的物质,林业局那边查得很严,一旦出事就费事了,但是赵哥说话了,我说甚么也得给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