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擦完碘伏,又贴上创口贴,舒柔松开手,盯着他手臂看了一眼,又不由皱了皱眉头,“刘教员也太不谨慎了,手上拿着刀子呢,都不重视一点,还好划到是手,伤口也轻。”
现在离阿谁日子另有一小段时候,不该该啊。
那小书包看着一点都不大,但段文曜曾见她从内里翻出过很多样小东西,奇异得的确像机器猫的小口袋一样,也不知她如何塞出来的,也不晓得重不重。
在这个圈子里,红能够靠运气,可拿下三金大满贯,除了运气和演技以外,还得有认当真真揣摩和完成好角色的敬业精力。
配戏演员还是头一回和他合作,想起这位影帝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见他蹙起眉,一双黑眸沉冷凌厉,不由心头惊惧惭愧交杂,一边叠声地报歉,一边心惊胆战猜想他会如何发作。
顶着世人目光浸礼的段文曜:“……”
啧。
余光中瞥见小女人也一脸担忧的模样,寂静数秒,他清咳一声:“我没事,持续拍吧。”
但是……
像是酥麻, 又像是心悸。
如果对戏演员不拖后腿的话,这位大影帝凡是都是一两条就过,持续走神两次,还是头一回见呀,挺新奇的。
许固面带担忧地看着他。
毕竟经费在肉/眼可见地燃烧着。
配戏的演员不知是受段文曜感染,还是被“影帝走神”震惊到了,出刀的时候也跟着走了下神,本来碰不到身材的刀直直在他手臂上划出了一个口儿。
幸亏道具是特制的,并不是真的锋利,只稍稍划破点皮。
“抱愧。”
许固赶快喊了“卡”。
现场莫名温馨下来。
前几任助理固然都男生, 但他部下也不是没有过别的女员工,上一任鼓吹就是个年青女人, 也跟着大师一起曜哥长曜哥短的叫过,他也没感觉有甚么分歧。
细细轻柔的嗓音就这么顺着耳朵一起钻进心底,就小蚂蚁悄悄爬过似的一阵轻痒。
她松了口气,顿了一秒,眉头俄然又皱起来:“刀上没锈吧?”
自打在《双刃》剧组见到他至今,算算也有□□年了,他这还是头一回见他在拍摄时这么神思不属的。
许导脾气固然暖和,但只是不骂人罢了,要求可比很多凶巴巴的导演严格多了,主动开口问演员要不要歇息这类事根基上是不存在的。
他皱了皱眉,问道:“是不是不舒畅?不然歇息一会儿再拍吧。”
这镜头拍的是项辰和李国安一个首要部下起抵触,差点动起手来的情节。
可现场事情职员和其他演员不但没生出甚么怨念之心来,反而也大多都在或担忧或八卦地看着段文曜。
话音刚落,手臂就让一只软乎乎的小手给握住了。
……真是要命。
哪知等了几秒,却又见段文曜只是一脸不甚在乎地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就侧身迎向了正朝他跑来的阿谁小女人,眉梢轻扬,仿佛还带了两分笑意。
舒柔细细打量了下伤口,确切不深。
跟着她一起走到体息区,段文曜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小女人又牵起他的手,拿纯洁水细细冲刷了一遍伤口,又非常奇异地从那小背包中翻出了一瓶小小的碘伏,一包棉签,以及一个创口帖。
成果第二次拍摄还是出了题目。
配戏演员:“……”
刚好回过神来的段文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