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唇角微微勾起,怪不得比来齐皇老是成心偶然向他流露东南水患的事情,敢情是将算盘打到了他的头上?拿祁王府的银子去施助东南,为齐皇博个好名声?
如许的成果在祁玥料想当中,齐皇让大臣们自掏腰包捐献银两,然后拿去赈灾,损了臣子的好处,并且东南的百姓也只会记得齐皇的好,这类自掏腰包成果还给别人做嫁衣的事情谁会情愿做?如果真能捐献到充足的银两那才是奇了怪了呢!
“你这小馋猫!”祁玥将她搂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鼻梁,宠溺地说。
青泉,“……”
祁王府,清莲小筑。
“到时候你必须尽力共同!”叶薰浅想起某些男人不可,救治时还各种暴躁不共同,这类患者最讨厌了,为了制止产生近似的题目,她感觉本身有需求给祁玥打防备针。
祁玥只要一想到叶薰浅为了救拓跋烈断了本身送给她的一枚耳坠另有一缕墨发,内心极度不爽,拓跋烈阿谁臭男人凭甚么私藏薰浅青丝一缕?还装在锦囊里,庇护得跟宝贝似的!
“何事?”皇后眼睛都没抬一下,右手握着个长勺,往玉碗里盛汤。
“不是说有让大臣们捐献吗?”
祁玥见叶薰浅一本端庄的模样,嘴角抽了抽,还是装乖宝宝一样答复,“好!”
“本宫晓得了。”
元翰将名册顺手丢到一边,内心对云淑妃和元毓那对母女很不感冒,“母后,谁都晓得浅mm不喜这些场子,淑妃还把她扯出去,不安美意!”
“以是明晚的国宴名单里有浅浅的名字是不是?”
与此同时,“咔嚓”一声俄然响起,只见祁玥手中的那支湖笔顷刻间断成了两半。
顺公公见状从怀里取出了礼册名单,恭恭敬敬递了上去,“这是插手国宴的大臣及家眷名单。”
“是,世子。”他放下脚步,走了出来,祁玥仍然是头也不抬,清声叮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