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苗条的手指悄悄捏住一枚黑子,与他白净的手构成光鲜的对比,更衬他肌肤白净,骨节清楚的手,就像是上天经心打造的艺术品,他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薰浅,围棋广博高深,且费脑筋,不如我们玩个简朴的。”
“好,都听你的。”祁玥食指刮了刮叶薰浅的鼻梁,宠溺地说。
“祁玥,我感觉好无聊啊!”叶薰浅毕竟是耐不住如许无所事事的寥寂,直截了本地说。
“薰浅,你这么聪明,有谁能在你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地使诈?”祁玥笑了笑,手指悄悄敲打着桌面,收回一串动听的响音。
祁玥和叶薰浅都不喜好人多的处所,特别不喜好本身讨厌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刷存在感,两人联袂分开这清幽安好的山谷,不去管天上云卷云舒。
到了下午,叶薰浅看天气垂垂暗了下来,对祁玥道:“我想归去了。”
祁玥给她倒了一杯清茶,笑言:“看这天色,恐怕今晚都不会停了。”
玩棋?她但是其中妙手,到时候把祁玥杀个片甲不留,让他输得连亵裤都不剩!
两人没有想到这天变得如此之快,并肩立于屋檐之劣等候雨停,那断断续续的雨水从屋檐上留下,好像大珠小珠落玉盘,在他们面前构成一面珠帘。
叶薰浅无穷纠结的模样让祁玥情不自禁地感觉有些好笑,他伸手拂过她的眉,“薰浅,别皱着眉头,会变老。”
“薰浅,如果我们当中有一方胜了,便能够问对方一个题目,且必须照实答复,如何样?”祁玥非常等候地看着叶薰浅,不成否定,她眉飞色舞的模样真的很诱人,让他恨不得将她藏在兜里,不让别的男人有窥视的机遇,哪怕是一点点都不可!
祁玥将手中的黑玉子轻放在棋盘之上,然后又从棋盒里执起一子,叠在了第一枚黑玉子的上方,给叶薰浅树模,“我们就比一比,看谁叠得最高,如何?”
祁玥只是笑了笑,并未点破她的谨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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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叶薰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并且越来越鄙陋……
祁玥见少量雨滴沾湿了叶薰浅的衣裳,拉着她今后退了几步,柔声发起道:“薰浅,我看这雨没这么快停下,要不我们先出来吧?”
“那如何办?”叶薰浅愁得眉毛打结,如果雨停不下来,他们便不能下山,本日是乞巧节,前来灵泉寺的香客数量达到一年当中的最高值,即便寺院安排没法下山的香客过夜一晚,恐怕也没法满足统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