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中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气味,叶薰浅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一瞬,门外琼华的声声响起,“王爷、侧妃,你们不能出来。”
云侧妃本日在京兆府的公堂上被叶薰浅摆了一道,天然咽不下这口气,这回府还没多久就传闻祁玥进了叶薰浅的内室,赶紧撺掇着贤王爷过来筹办逮个正着。
想到这,男人的唇角边不由得闪现出一抹甜美的笑意,他的雕工是跟城南一名教员傅学的,这两只血龙木雕是他的第一个作品,本想拿给姑姑看讨她高兴的,却没想到会在御花圃逢此不测。
琼华立于原地,寸步不移,不卑不亢道,“奴婢只服从于郡主。”
祁玥本想赖着不走,却发明了贤王爷、云侧妃和叶怜香三人正朝着浅阁走来,只能作罢,临行前还对叶薰浅叮嘱道,“你要保重。”
若不是他行动快,恐怕就要被房门撞到鼻子,男人凝睇着这扇将两人分开两地的门,心道:还真是个狠心的小丫头!她就这么不待见他?
这句话公然将贤王爷气得不轻,自从叶薰浅回到贤王府后,对他这个父王向来没有好神采,更别提每天存候了。
祁玥这才认识到本身的失态,叶薰浅看着从他手中暴露半截的小木雕,白了他一眼,“你还不罢休?”
叶薰浅唇边噙着一丝媚笑,眼底却肃杀一片,手中还把玩着一枚绣花针,绣花针的端部系着一根红色的细线,“我当是甚么呢!本来是二mm的手掌,姐姐我眼神不好,竟然将二mm的手掌当作箭靶了。”
祁玥的表情很愉悦,整颗心仿佛从天国飘到了云端,却不料,下一秒叶薰浅的话毫无前兆地响起,“我已经探听过了,这木头的材质是帝王木,比黄金还值钱,万一如果被你没轻没重地弄坏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你……”贤王爷黑眸舒展叶薰浅,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信赖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女子是阿谁十年里和顺似水的第一闺秀,不同何止是一点点,的确就是天差地别!
当着他的面,伤他的女儿,这对他而言就是就是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挑衅!
“王爷,您看?”云侧妃笑得千娇百媚,有些话不需求说得很明白,便能让人体味她的企图。
叶怜香乃习武之人,却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叶薰浅伤到了手掌,这对她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
男人鬼斧神差般松开了监禁的双手,叶薰浅夺过木雕,握在手心,还用丝帕谨慎翼翼地擦拭,仿佛那是她的宝贝普通,祁玥见状唇角微扬,摸索着问,“看你这么严峻这对木雕,难不成对你很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