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父说:“璇,你在咱娘这里等着我,我归去跟我娘要一个交代,我很快就返来。”
醒过来的赵铁柱不吃不喝不说话,不管谁来跟他说话都是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就算是他娘赵老太太来了哭天抹泪的说软乎话也见睁眼看一看。
小姑父说:“四叔,我如果分了家去那里住?我也晓得我娘跟璇合不来,如果我们分了家还在家里住着那更得吵翻天了,四叔,这么些年我也没有攒下甚么钱,想盖间屋子我们一家四口住也不可呀。”说着说着这个将近三十岁的结实的男人眼眶红了,站在炕前,两手攥起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赵家大哥背着本身弟弟就去了镇上的病院,又是包扎又是输液,忙活了一整天赵铁柱这才复苏过来。
小姑父连饭都没吃就回了家,小姑带着俩孩子在娘家住了下来。
奶奶说:“铁柱,我跟你爹都是土埋脖子的人了,也就是想着孩子们能好好的过日子,也不想你们能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最起码你得把日子过得开高兴心的呀,看看你们家,每次璇跟我抱怨我就跟她说,不管如何说你婆婆都是家里的长辈,说说你是为了你好,咱可别跟村里那些凶暴媳妇那样似的被人说三道四的,你本身内心也稀有,这么些年我们璇可没有做甚么能让人说三道四的事情。”
爷爷抽了口旱烟,把烟袋锅子在炕桌上磕了磕,说:“铁柱啊,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吗,只如果你想干,你跟璇都有手有脚的还能把日子过不好?”言外之意,也想让本身闺女跟婆婆分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