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文点头,“平常的时候就一向如许,如果赶上逢年过节还要热烈很多,现在还算是松活的。”
没了乱七八糟的味,安清好受了很多,晕乎乎的又折腾了几站路,就听着卖票的人说到了礼乐路,这才被苏承文拉着从人堆里挤了下去,一到车外边,呼吸到新奇氛围,安清半晌没缓过劲来,苏承文看着她难受的模样有些心疼,“你好些了没,咋的还晕车了,之前在镇上也没见你晕过。”
站在苏承文中间过道上的一个女的就指着安清咧咧道:“唉我说你此人有病得是,这大寒天的你开着窗户干啥,这么冷的风灌着跟扒了衣裳似得,冻死了找你们啊。”
阿谁年青女人一张嘴就一大串话彪了出来,气势比中年女人还强,“何况人家小嫂子也解释了说透透气就关上,你还不依不挠的,这满车人就你金贵了,别人都是纸糊的还是咋的,出门在外大师相互谅解不就好了,别人都没说你啃葱油饼味道难闻,你为啥不能消停点,让人家开开窗户会死啊!”
安清摇点头,看着车上越挤越多的人直皱眉,“我们要去的处所另有多久?”
这话一出,前面车上的人哄然笑了起来,安清也没忍住,嘴角一抽差点喷笑出声。
“顿时啥顿时,你一个顿时那风就能刮半天,该感冒早感冒了,你给赔医疗费啊,哎哟,说着我这头都被风吹疼了!”
这会固然已经是中午,但是礼乐路上来往的行人还是很多,男女长幼都有,大多都提着老式的布包,有的还提着菜篮子**袋的,就跟逛菜市场的一样,边谈笑边逛逛停停,时不时看看东西,再加上四周摊位上呼喊声此起彼伏,热烈的不得了。
安清转头看着那女的正想解释一句,就看到她手里还拿着半块没啃完的葱油饼,嘴上还挂着油圈和葱花,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赶紧扭头趴在窗户上干呕起来。。
安清听着售票员的话顿时笑了起来,对着苏承文小声道:“这前面都跟下饺子一样挤得缝都没了,竟然还说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