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早上去的。”听田云问起陶红,安清就又想起了李学军,不由抿着嘴说道。
“上啥班啊,明天给那事吓着了,明天又想着去看陶红以是就告假没去报社,这大冷的天那些都雅的衣服可没这一身保暖,要不是上班我平常都如许打扮,对了光说我了,你呢,我瞅着你来这边也好长时候了,每天就这么闲着不去找个事情做能行吗?要不要我找干系给你先容个,固然找不到啥大富大贵的,弄个混日子的事情还是能成的。”
田云见安清真的不像活力,自个的肝火也跟着散了,对着安清说道:“你倒是看的开,要换做我的话我必定得气死,你说你多不值,明显是你帮着救了陶红和孩子,成果还式微下好来,那张桂枝也过分度了,早晓得当时咱就该拉着陶红就走,让她跟人打死算了。”
“那陶红能跟他说清楚吗?”
安清笑笑,田云说的一点都不夸大,八几年的时候,不管甚么买卖都比后代好做的多,这时候甚么都才刚开端鼓起,大众的消耗才气固然不强,但是架不住做买卖的少,很多摆地摊的一个月都能赚上成百上千块,只是这时候做买卖的事情在很多人眼里还是下作活,很多人甘愿守着他们以为的“铁饭碗”也不肯意尝试去做买卖,像田云这类记者的事情,大要看着风景,但是一个月下来干吃净落最多也就百来块钱,那做买卖一个月不就是顶一年半载的人为吗?
田云说着话脸上尽是不解,瞅着安清问道:“你早上去的时候是不是跟他起摩擦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还跟他们两口儿好好的,咋明天李学军就跟俄然变了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