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也不敢用太多,怕酒液伤了皮肤,以是只是擦拭了几次感受着苏承文的身材不是那么烫手了,就改成了用凉水擦,额头的帕子隔一小会就浸一次水,重新换上。
“对不起…安清…对不起…”
苏承文像是听到了她的话,眉头伸展了些,呼吸也垂垂安稳了下来,当安清觉得他睡着的时候,他却再次咕哝出声。
没了以往的古板,苏承文闭着眼神采有些发白,固然睡着了嘴巴却还是抿着,眉头皱成一条线,拳头也是攥在一起。
苏三春用手探了下苏承文的体温,感觉不烫手了这才松了口气,“那我先回屋了,等天亮了如果承文还是不可,我就去请人过来看看,不然送他去乡里的卫生所。”
上一辈子,她从结婚后就开端和苏承文闹腾,总觉的结婚前他固然对她不是太热忱可也没那么冷酷,再加上苏夏娇和牛巧云在中间用力,她和苏承文能够说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而这时候,上屋那边还一向没完没了的闹着,听苏三春说苏高远不晓得听谁说了啥又气的砸了很多东西,安清瞅着门缝边听到上屋那边牛巧云和苏夏娇一向咧咧痛骂,倒是丁兰和苏承斌两口儿没见有声音。
也没多理睬,安清直接让苏三春帮手把门窗关严实免得冷风透出去,这才脱了苏承文的上衣,用凉水拧了帕子敷在他额头上,另一边拿着帕子弄湿了给他擦了身上,然后才蘸着那些高浓度的酒液擦拭着他的掌心、腋窝和脖颈胸前。
实在现在想想,上辈子的事情固然苏家人的启事居多,苏承文的偏帮也让她难过,但是她又何尝没错?
“嗯,好。”安清应了声,苏三春这才走出去,屋里就剩下安清和苏承文两人。
安清伸手掰开他的手指,拉拉被子挡住他手,正想起家去倒水却不想苏承文伸手一把把她拉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