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桂香现在对于这个半子是对劲的不得了,光是看他严峻安清的模样,沈桂香就感觉这小子比安清她爹强,当然也比大多数的男人强,毕竟能够这么不怕脏不怕累地服侍月子里的媳妇的男人,真的是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游移了半晌,安清这才筹办摸索着开口跟沈桂香说说,不但愿她立即信赖,只是让她有点心机筹办,等着以后出甚么事情不会过分高耸。
可贵主动地靠近苏承文,安清缓慢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算是夸奖,苏承文眼睛都亮了起来,下一瞬再次把她揽在怀中。吻得欲罢不能……
娇柔魅惑的叫声让得苏承文好不轻易才压下去的火气上涌。又狠狠地吻了一遭安清后,这才喘着粗气将她拢在怀里。
苏承文可贵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而安清也的确是羞的脸红的像是苹果。
苏承文难受地低喘一声,看着媳妇怀里的儿子,内心的火顿时泄了一小半,再想着安清的身材,只得把头搁在她肩上轻咬着她的耳朵,手上握着的柔嫩也不竭揉捏,在他掌下变更着形状。
瞅着自家闺女红润的小脸,半点看不出来当初难产大出血的模样,沈桂香满脸欢畅地逗弄着孙子,一边对着中间放假返来后摸着电视看的安宁安杰说道:“小杰小宁,我明儿个就回镇上去了,你俩好好的听你们二姐的话,在城里好好读书,等着放假了再归去。”
但是等着咬过以后,看着脸上憋得难受的苏承文,安清还是满满的打动。对于一个尝过爱欲滋味的男人来讲,将近一年时候的禁欲真的是不轻易,特别是苏承文表面这么超卓。在外边想要找一个女人并不是难事,但是他甘心忍着也不肯意随便碰别人,这不由得不让她内心欢畅。
安清心头一震,赶紧问道:“是你,如何了,有甚么发明吗?”
“哪能不急,我都憋了八个多月了,要不是你在坐月子。我早就办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