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看着苏承文的模样乐了,嗔道,“咋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苏承文听着安清的解释,沉默半晌才说道:“不管将来咋样,现在来讲身材比啥都首要,如果钱真不敷的话,今后我就白日出去给人干活,早晨再返来跟你一起打糖。”
每一次赶集能卖掉的糖越来越多,从最早的四五十斤到厥后的上百斤,乃至另有镇子上的人来买了去外边走亲戚,就连平常不赶集的时候也开端有人陆连续续过来拍门说要买糖。
这一次苏承文没再说话,只是脸上板着,一看就晓得不欢畅。
苏承文咋舌,他辛辛苦苦给人干一天苦工也才才不到四块钱,安清这捣鼓糖一天就赚了他好几天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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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说了一半俄然顿住,她打算赶在来岁上半年存够钱买一些信誉社边上的地盘,但是这事情现在还不能奉告苏承文,毕竟上辈子县城迁徙过来的事情是在八七年下半年才落实的,一向到八八年初开端完工以后,这边镇子上的人才晓得这事情。
安清让苏承文去多买了些白纸返来,然后还本身脱手做了几个大口的木头柜子,这会已经春季,气候也凉了下来,只要把米花糖用白纸封好再放柜子里搁阴凉的处所,就算放个十几天也不会坏。
好不轻易又干完一天的活,苏承文收了摊子关上了门,看着安清捶着腰有些难受的模样,皱着眉开了口,“安清,如许下去不可,眼看着八月十五就不到十天了,米花糖的销量越来越大,咱两就算拼了命的做也赶不上卖的快,并且你看看你,这才几天你就累成啥样了。”
安清看着苏承文,她不想瞒他,但是有些事情又不能直说,以是只能换个说法,“我想我们今后的糊口能过的更好,以是想要尽快赚够本钱,以是累一些是值得的。”
第二天起来以后,安清只留了十块钱傍身,把其他统统的钱全数买成了糯米和糖,苏承文也推了外边的活,去朋友家里借了两口做大锅饭的铁锅返来,两人就在家里忙活起来。
等早晨苏承文返来,两人一起把剩下阴干的糯米全数炒成了米花,这才洗了脚回屋歇息,两人还笑着谈到等赢利以后要干啥的事情,聊了半夜才睡着。
“不可,我必须趁着现在抓紧赢利存下些钱来,不然…”
到了吃午餐的点,苏承文因为担忧就抽时候跑返来家来,却看到安清正在把桌子往门内里搬。
她和苏承文忙活了这么久,家里剩下的成品米花糖却还不到两百斤,就算常日里赶两次大集也就没了,更何况是八月十五了,如果未几存点货到时候指定没有卖的,并且她也不想为了这点事情就和苏承文起了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