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三春哭的难过,安清拍着她肩膀,等着她哭声渐歇后才问道:“你来我这跟家里说了没?”
安清晓得苏三春这是负气话也没多说,只是安抚着她,“你也别难过了,这几天你就先在我这住下,归正偏房里是空着的,村里那边就先别归去了,明儿我给家里捎个信,就说这段时候你在镇子上陪我。”
安清一怔,见苏三春狼狈模样,再听着她不肯意回家,一下子就想到了老宅里的人,赶紧安抚道:“成,哪能不成,恰好承文走了没人陪我,你爱在这住多久都成。”
苏三春吸吸鼻子,把下午的事跟安清说了,然后才带着哭腔道:“安清,你说我在家里累死累活的到底是图个啥,她就向来没把我当小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动不动就拿我死了男人的事来讲,外头人说我克夫说我丧门星也就算了,但是她是我亲妈啊,不心疼我就算了还说这类话,我是她亲闺女,她咋就能这么狠心说的出口!”
“我说了不去,妈,要不是你那天藏了肉,安清哪能去村头买肉,这钱本来就该我们屋里出的,咱拖了这么久没给钱,现在好不轻易给了你又让我去要返来,丢不丢人!”
第二天,徐毅龙因为要管着糖厂开端运转,市里镇上来回跑着费事,以是干脆带着铺盖卷住到了糖厂里空着的屋子里,而安清也进了糖厂把做糖的技术教给厂里的人。
“那肉是安清那女人买的,凭啥你给钱,你钱多是不是?”牛巧云手指头都快戳到苏三春脸上了,“你现在去,去王家那老太婆那把钱要返来,就说肉钱归安清给!!”
苏夏娇跟牛巧云说着闲话,也把从安清那得来的动静奉告了牛巧云,听着卖方剂的钱被苏承文拿走了,牛巧云倒是没起啥心机,只是感觉那厂子里报酬那么好,苏家没一小我出来可惜了。
牛巧云冷哼一声,“还无能啥,觉得能飞了天去了,也不看看自个啥样,你咋现在才返来,去干啥了?”
现在来讲喂了白眼狼,那她们一家子都成了白眼狼了!!
“为啥不要返来,那是我老苏家的钱哪能喂了白眼狼,去,你现在就去给我要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