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爷没说话,但却在一旁冲着孟柯使眼色,让他快点给刘大爷报歉。
“混闹。”
“哼。”
“谁说没有效,”孟柯满脸的自傲,“现在半夜频道段没人,恰是我们生长的好机会,再说了,谁说半夜频道段没人听,恰好相反,这早晨的人要比我们白日的人多,白日大师都在上班,赶不上好时候才真是没人听,早晨那些甚么出租车司机啊,都是我们的听众。”
“就是,小柯,快和我们说说,如何回事儿?”张大婶帮腔。
“哼,你还说,”刘大爷蹭的站起,指着孟柯咬牙切齿的道,“小柯,你说说你,你来这儿的时候我是如何对待你的?你说是能把我们频道搞起来,我也信你了,这十天我也没干预你不是?成绩没甚么转机我也没说你甚么不是?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不信赖你能有甚么本是把我们频道搞起来,可你如何能这么做?和我连句话都不说就把频道调到半夜频道,半夜频道拍那是连鬼都扶不起来的时段,你小子啊……”
说完,也走了。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讲,刘大爷是他的直接下级,他接到告诉,刘大爷天然也是接到告诉了。
吃了午餐,孟柯推着轮椅去了播音室。
张大婶赶紧站起来劝道,“哎呀,小柯你来了,快,去给你刘大爷道个歉。”
看着一个个接踵分开的大爷大妈们,孟柯坐在轮椅上哭笑不得,不过很快,他就放心了,现在没甚么成绩,说再多也是废话。
刘大爷把头一撇,不睬孟柯。
“无益有害?”刘大爷气的直颤抖,“你是当我老头子年纪大了好乱来是不是?谁不晓得半夜频道段大师都在睡觉,我们频道段放上去你给鬼听?”
牛大娘,“就是,上面文件是这么说的,可你又不是不晓得,现在我们一个区光是村电台频道段林林总总加起来有好几十,你这么做也没甚么用啊。”
牛大娘跟在张大婶前面,也没说话,冷静的分开了。
固然孟柯摆出一副自傲实足的架式,但刘大爷还是冷哼的骂了句骑着自行车分开了。
张大婶看了眼刘大爷,“理是这么个理,但是你这么调到半夜频道段就能让区电台重视到我们的播音室?”
至于如何抓住他们的心,这个孟柯早已经有了设法。
“刘大爷,这是如何了?”孟柯明知故问。
最后反应过来的牛大爷叹了口气,走过来拍拍孟柯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小柯啊,大爷不是说你,只是大爷感觉,现在社会好了,你还年青,偶然候多出去逛逛,找找事情也能长长见地,整天窝在小区里和我们一群老头老太太混着,也不是个别例,你刘大爷固然家庭困难,但好歹也有点儿人为,大爷真的担忧你啊。”
现在的中原固然在文明方面和宿世有很大的差异,但在其他方面却比宿世的中原完美的多,的哥的姐的也不在少数,这些人就是孟柯将来的潜伏听众。
“哼。”
人老了,多晒晒太阳也有好处。
孟柯就是再傻,也晓得刘大爷已经晓得幸运村频道调到半夜频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