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摔坏了就卖不出去了是吧?还是说卖不到好代价了?
蒋月华是他们姊妹里长的最标致的一个,皮肤白净,眼睛大大的,眼眸特别敞亮,个子还很高挑,瘦瘦的,笑起来总给人一种太阳出来的感受。
“这孩子……”刘桂芬听着这话不是个味,又冲着蒋月华挤眉弄眼,“你二婶说,明天陈家就要来人和你相亲了,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不轻易……”
蒋月华笑了一笑,纯粹的皮笑肉不笑,“感谢二婶子体贴,我没事,好着呢。”
嫁畴昔一辈子不愁?嫁畴昔刚过一年她就成了孀妇,她又给谁说去?找谁哭诉去?
“是吗?咋这么快?”
蒋月华正想着这些,俄然听到门桄榔响了一下。
恰是因为标致,才招人惦记。
“你这丫头……”
“你看你此人,都是一家人,见外啥……”
“没事没事,就是膝盖蹭破了点皮,没那么娇气。”
“刚十八?”
“传闻月华从车子上摔下来摔坏了,我来看看她,她没事吧?”
刘桂芬无法地叹了一口气,撩起门帘出去了。
“陈家?阿谁陈家?”蒋月华扣着指甲盖明知故问。
所谓人穷志短,要不是家里穷,她上辈子也不会那么早就嫁人。
她闻声林万兰对她妈说,“前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还记得不?就是阿谁陈继明,明天不是礼拜天吗,他恰好不上班,说要过来见一见咱家月华,人家连火车票都买好了,就等咱一句话呢。”
蒋月华轻描淡写“哦”了一声,持续扣着指甲盖,仿佛这事情和她没干系一样。
她实在不肯意听这些话,结婚那但是一辈子的大事情,岂能草率?
并且她痛苦的过了上一辈子,这一辈子,她说啥也不能这么窝囊了,先得自食其力才行,等手里有了票子,将来嫁人都底气足,起码再也不消为了奔个好糊口而嫁人了。
林万兰笑着接了话茬,“是我科室刘主任的外甥,在x市上班,年龄也不大,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分了很好的单位,家里头屋子也有,刘主任给我看过照片,小伙子长的高高大大的,看着特别好。”
刘桂芬一下子拿出了她那一套老皇历,“我熟谙你爸爸的时候我才十六岁,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也刚十八,我和你爸爸都过了二十几年了,不也好好的。再看看你大姐,十七结的婚,比你还小一岁呢,不也和你姐夫过的好好的。”
刘桂芬看着着了急,一下子跑过来推了蒋月华一把,“你这孩子是咋回事?欢畅傻了?咋反面你二婶说感谢。”
蒋月华听着这话顿时就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