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忍不住又看了顾夕一眼。
“感谢吴叔,吴叔比来忙吧?”
吴守义公然提早行动了。
吴守义愣了一下。
“哈哈,能有啥忙的,咱庄稼人,还不就是侍弄那么几晌地。”
按理说吴守义这么做实在也没错。
她最怕已经提示了再提示,乃至是肉都送到了嘴边了,吴守义还不晓得要如何吃。
可如果他拿着这个去把姚建军拉下来,就算是让人看到了他有真本领,到底也会感觉是他小人了。
如果吴守义到时候当众戳穿他,当然能也能拍死他,但像是姚建军那样脾气的,莫非不会临死前他咬他一口?
吴守义忍不住指着顾夕笑道。
姚雄师是姚家的独苗,就算是再混吃等死,姚家也不会不管他。
那意义姚支书俄然获得动静,帮衬着拉拢人了,底子想不到有人在查他的账。
以是在姚雄师希冀着他爹帮他下口咬人的时候,她必须提早把姚家人的牙都给敲下来。
就在今儿个中午,他俄然接到电话,让他们村的改组提早,要晓得这是之前底子就没有过的事儿。
是姚建军村支书这个位置有变动,在村里坐不稳,不能由着姚雄师胡作非为了。
然后如同醍醐灌顶,眼睛立即亮了。
“要说忙咱可比不上姚支书,传闻咱村改组提早了,姚支书这不挨家挨户找人唠呢。”
“吴叔说账,我俄然想起来件事儿,我记得客岁二军嫂子去找陈大口语,说陈大口语家卖酱油缺斤少两,帮着咱村里人要返来很多钱。”
说着当真是满面红光。
而没了姚建军,这村里不管是如何排,接下来都应当是他了。
反倒是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
顾夕说着看了吴守义一眼,道:
这账册的题目他找出来了。
并且让他们再没法刮风波。
要不然吴守义还真有能够跑偏了。
而他俄然的行动,当真是打了姚支书一个措手不及。
说着给了顾夕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姚建军这是动了大师伙儿嘴里的肉了,村里一人一杠子,就能让姚建军再翻不了身。
“爸你吃错药了,咋俄然对顾夕这么亲?”
吴父。
“传闻改组应当就在这几天了,姚支书这忙的,可还没去管帐家呢,看来这要对账啥的,说不定就得等改组的时候劈面对了。”
可又想本身闺女这缺心眼的,万一将来获咎了顾丫头,她哪有阿谁心眼跟顾丫头斗?
但是本年姚支书较着感觉有些不一样。
“是啊。”
“你这丫头。”
并且她这个晓得黑幕的远在省会读书,既毛病不到他又让他有些顾忌,不管从哪方面讲,他都只能护着顾家,并且会死死压着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