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风溯的表情大抵是不错了。
她既有事,许牧也不拦她,客气了一番后,便将她送出了堆栈。没想到,等许牧回到客房时,风溯已经稳妥地坐在内里了。
她毕竟理亏,现在千万不能碰了师父大人的逆鳞,只好道:“我这是为了世上少几宗命案……”
因得许牧早晨还未用饭,两人便一起去了栗鹊楼。她连着两日吃到美食,表情不错,席间与岚青萍说了很多,氛围极其和谐。
她态度比晨间好了很多,许牧内心松口气,轻应一声后,她不安闲地问:“你……你明天是去找证人了?”
他话音未落,被捆的人俄然狠恶地挣扎起来,但被大汉随便摁了几下,又诚恳了。林捕头神采一变,侧身不语。许牧眼睛一转,忙上前道:“懦夫请进。”
许牧:“……”
门外的人明显是一向等着她开门,悄悄站在那边也不出声。许牧推开门,一怔。
当时她瞥见飞鸟,便想到了在镜湖和易容后的风溯去破案,本来,她当时就有些认识到了――风溯师父是易容的。
未几时,内里便响起了“咚咚”的伐鼓声。
许牧正被给她字条那人的身份所困扰时,门口处却俄然传来了微小的脚步声。
但是,风溯抿唇一笑,道:“你要不要,我都管。”
她这马屁拍得中规中矩,景茫淡淡看了她一眼,“你看起来仿佛早就晓得这件事了。”
许牧张着嘴,点点头,“昨日恰是她师父将此事奉告于我的。”
风溯点头道:“她是用心给你留了点线索,想看看你够不敷聪明。”
看她睁得圆滚滚的眼睛,风溯忍不住笑出了声,同时举起了一根指头。
要说这是偶合,许牧千万不信。以风溯的本领,怎会不谨慎错过和老友的相遇?她定是用心的。
岚青萍三言两语便说清了曲解,许牧对她笑道:“倒是我想的多了。”
“她啊,估计是想做个老好人。”风溯想到了甚么,唇角挂了笑,“别的,她本日见你的姿势,应是她本来样貌。”
林捕头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敲这鸣冤鼓?”
许牧脑袋一热,辩驳道:“谁、谁要你管!”
公然不出她所料,风溯道:“我现在不便见她。”
内里站着的这位,柳眉杏眼,面若桃花,一身鹅黄宫纱裙,竟是岚青萍。
许牧:“……”
她说完也不等许牧反应,推开窗子,仅一呼一吸之间便不见了。许牧体味她师父的性子,扁了扁嘴,开端清算桌上的东西。
“可你师父明显是个老婆婆……”许牧想了想,“哎,你究竟有多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