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凤王脱手,您必然要轻些,飒飒她另有伤在身。”祝羽茗担忧的看着在破败亭顶上瞭望的夕飒,她目光摆布不定,仿佛是在打算着接下来砸哪。
脚下被一只格外胖的妖花绊了个踉跄,裔凰哭笑不得的转过甚去,见夕飒仍旧紧闭着眼,一张小嘴倒是越说越冲动。
“你这寝殿,总让本尊感觉内里住的是孔雀精。”对劲于夕飒的再次脱控,裔凰可贵有种想夸夸她的表情,看来这匹马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
将妖花的尸身清空后,裔凰转头看向了虹光内的夕飒,她软若无骨的飘浮而立,一旁是目光踌躇又畏缩的祝羽茗。
“魔主克日外出了,能劳凤王将鬼鲤一起收了吗?鄙人代表魔宫的保卫哀告您。”一旁的保卫长见她脱手仿佛见到了但愿,忙上前跪下开口求道。
“按住了!!快来人帮手把它关起来啊!”
“甚么孔雀精,明显是你太土了,身为凤凰如何会朴实成这个模样?呃……本座为何有些想吐?”夕飒嘲笑完她便一手扶着虹光,一手按住了胸口,硬是在眼角挤出了点泪光。
“。。。”是啊,那伤还是她亲手打的呢,微叹着抬起了手,虹光快的自她指间凝集,跃出后兜头罩向了正在亭顶稍作歇息的夕飒。
沿着青斑纹的石板向夕飒寝殿进步着,裔凰不时会踢到个趴在石板上享用阳光的妖花,它们一个个懒惰的摊着叶片,倔强的不肯回到土里,轻风拂过,沐浴在魔宫永昼结界下的妖花均一脸呆相的摆布摆着头。
“啾啾~~”
这边的鬼鲤在撒欢,另一边的夕飒已经抡起玉桌砸起了长廊,不管不顾的把那木雕的长廊给砸成了一段段的短廊。
“她体内并无太多酒气,顶多会睡上四个时候。”看不下去祝羽茗那副想问又不敢开口的模样,她挑选了主动解释。
保卫吃力的抓住了一只鬼鲤,但是本跟着他一起追的其他保卫却俄然齐齐的向后退去,莫名其妙间,鬼鲤鼓了鼓便出了绵长的‘噗~~~’的一声。
“臭鸟,本座还没打败你,你就要逃了。。。”身后传来了夕飒含怨带嗔的喃喃自语:“你如何就要死了呢?你都没睡过美女。。腹肌。。。胸肌。。人鱼线。。。你十足都不懂啊。。。”
“朴实?本尊有戴额饰,你不如操心下本身要不要换个熏香味道。”寝殿的香炉中燃放着在仙歆界颇具名气的馨苒绮露,那味道甜归甜,但即便她这个没喝酒的都会有些反胃,何况夕飒是个正在醉酒的。
庭中漫衍甚广的妖花现在团团挤在一起,它们枝叶相缠的颤抖成了一片,不过这些瑟瑟的妖花环境还算是好的,更多的妖花已然横尸在地。
冷静地在内心骂了夕飒几句后她将手狠狠攥紧,虹光流转着加深了一层,夕飒这才闭上嘴弯下了身子,伸直着回归了安静。
“这。。让凤王看笑话了。。。飒飒真是太混闹了。”祝羽茗神采微红的小声说道,她已经尝试着向夕飒喊话了,但是夕飒对她没有涓滴回应。
“你们跟着我干甚么?!快去那边拦住它们啊!”追逐着鬼鲤的保卫长已是身心俱疲,这妖怪固然叫鬼鲤但倒是两栖的,现在似是也被灌了酒,横冲直撞的将院子里部分装死的妖花也铲起来了,转眼又归西了好几朵。
“啊啊啊!你们!!!我不干了!!”那保卫惊得迅跳出了屁的包抄圈,捏着鼻子眼角含泪,其他人更是一副了然的退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