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想如何样呢?”陆垣冷哼一声:“如果能在他们的子嗣上脱手脚,我早就脱手了。但是父皇最忌讳的就是子嗣的事情,一点捕风捉影的动静都能让他严词厉色,莫非我真的要在这个上面脱手脚?再说了,谁说那两个孩子就必然会是男孩儿的,说不定他就和他侧妃的阿谁爹似的,一辈子生了十个孩子,倒是一个带把儿的都没有呢!”
如果让他早一点晓得陆称意身上所背负的事情,实在他是情愿好好地去保护着这个女孩子的,她每一天都过得那样不轻易,而他想尽本身的尽力让她过得略微高兴一点。
两个月后某日,禹王府的外书房中,陆垣坐在条案前面的椅子上,而身边站着的是一个满脸阴霾的男人。陆垣食指圈成一个环,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面前的条案,时不时地转过甚去看一下身边的人,过了好久,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吧,你本日来找本王,所求何事?”
“我埋在公主府的暗桩本日跟我说,秦/王/府的那位又有了身孕了……传闻还不满三个月的时候,是以不好大肆鼓吹,但是陆可意但是那位的亲妹子,以是这么早就获得了动静,传闻已经开端在府上采集小孩子用的玩意儿筹办贺礼了!远的不说,眼看着秦/王/府那位侧妃就将近生了,现在那贺氏又怀了身孕,这两个孩子不至于还都是女儿吧?先前在陛下那儿,您最大的上风就是铎哥儿,如果连这最大的上风都被秦/王/府给追平了畴昔,只怕是您的圣眷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