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陵的目光仍然落在书籍上：“外放修行加油。”
张少陵压下心底的那点迷惑，冷哼一声：“既然没了，那就回你本身房间去，不要赖在我这里。”
魏珏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笑了：“是，少陵师兄！”
他走出几步，踏在台阶上。叶灼光在他身后俄然开口：“张师弟。”
悄悄推开青云殿大门，穿戴一身灰袍的柳云鹤公然正端坐在殿内的蒲团上。听到张少陵的脚步声，他浅笑着指了指身侧的蒲团：“坐。”
张少陵仿佛正在深思，并未答话。内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柳云鹤取出一份舆图，递给了张少陵：“为师深夜叫你前来，是为了把这个给你。”
张少陵没有半分游移：“弟子情愿去，明日便可出发。”
柳云鹤微微皱眉：“实在，玄霄派大弟子凤荀并非失落，而是灭亡了。”
夜晚的青云派覆盖着一抹淡淡的云雾，像是少女遮面的纱，月光也温和了几分。叶灼光带着张少陵前去青云殿，两人一起无话，直到到达青云殿门口，叶灼光才停下脚步，忽地转头看了一眼张少陵。
张少陵淡淡道：“你接着说。”
“又东五百八十里，曰南禺之山……有凤凰、鹓鶵……”[注1]
张少陵扫视了一下这份舆图，在右下角发明几个小字：青云仙尊十二年蒲月，南禺山。